“那地方......有点下不去腿啊!嗯,有点埋汰,改天搞个套套再试验一下?”
迟凡心里很纠结,对走后门这事既好奇又觉得有点太“重口味”了,想来想去还是得搞个套套再实验比较稳妥一些,要不然他那大棒槌不就成了“搅屎棍子”了?想想就有点恶心。
“不过......那啥动作片里貌似也没带套套啊?怎么搞的?好像看起来挺带劲的,比那啥嘴巴紧一些?”他不由得联想起曾经观摩过的动作片来,仔细回想着那些走后门的细节。
“凡弟弟,想啥呢?赶紧给姐鼓捣奶啊!”
姚翠姗见迟凡在那摸着她豆豆发呆,便焦急地催促。
迟凡急忙回过神来,一本正经地胡咧咧说:“呃......这不是给你考虑治疗方案嘛,既不开刀手术,还得效果好,嗯,也就是我医术了得,要不然你这俩奶可就麻烦大发了。”
“想到法子了没?”姚翠姗急切地问道。
“当然啊!”迟凡不屑地撇撇嘴,捏了两把她那坨“东倒西歪”的酥软物件,点点头说:“我得先给你消消肿,然后再考虑丰胸塑型的事。”
他取出一支银针正要下针,猛然好奇地问道:“你这奶是咋垮掉的?说说情况,我也好对症下药啊!”
其实,他这就是单纯为了满足好奇心才问这一嘴的,总觉得这事总归得有点起因--即便她这奶“塌方”,也不可能一下子垮成这个程度啊,那也得有个过程。
“哎,那是因为......”姚翠姗嘴角抽搐了几下,欲言又止。
“还能因为啥?被压的呗。”红莲婶子撇撇嘴插了一句。
姚翠姗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凡弟弟啊,高坏水让我陪个上面来的管事的,麻痹啊,那畜生二百多斤......”
那人貌似是管水利的,叫什么孙局,镇长不是要搞个水坝嘛,于是高镇长还不得好生伺候着?--经费批多批少,怎么来坑黑钱、坑多少,这些事都得那人点头同意,高镇长只是个跑腿办事的,黑的钱大头还是被上头拿了去。
那天高镇长让姚翠姗过去陪酒,而姚翠姗又是歌舞又是花样敬酒,把这孙局伺候得那叫一个舒坦。
孙局被姚翠姗勾得魂不守舍,便厚颜无耻地提议要求“深入裙中”,高镇长说了句“我去个厕所”便起身离开了。
“高坏水......高扒皮他那是默许你被那瘪犊子孙局祸害?他不是很宠你么?就那么连个屁都不吭?”迟凡皱眉问道。
“他为了讨好巴结上面管事的,啥事干不出来?就算我是他亲娘,他也不介意被别人曰了吧?”姚翠姗摇头苦笑。
用高镇长的话来说就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了她该献身的时候就得献身,又少不了块肉不是?
而且,那水库的工程可是不小的,整个项目做下来,那得捞多少油水?姚翠姗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泄欲工具--最多也就是稍微“宠爱”一点而已,而且他也不是只有她一个相好,她不过是因为“技术型”选手而被高看一眼而已。
“那畜生......”
姚翠姗用力咬了下嘴唇,继续说起那天的遭遇。
那孙局挺着个比孕妇还大的啤酒肚,顾得了下面就顾不了上面--肚子碍事,下面倒腾进去就没法啃她的嘴。
而他还很“固执”,死活不肯让她骑到身上,也不肯让她抬起上半身,就那么愣生生地把她摁到地上挤压--那二百多斤的体重直接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挤压也就罢了,她也忍了,关键是那天他喝多了酒,裤裆那物件居然软不拉几不管用了,折腾了半天,嘴是亲上了,可下面却倒腾不进去了。
“他嫌我胸大碍事耽误了工夫,说刚开始他那啥还硬着呢,麻痹啊,他自己不顶用怨我?畜生......”姚翠姗咬牙切齿愤懑地说着。
她也看得出来他那是故意找茬发泄火气,于是便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哪曾想他压根就不领情,说是要把她的奶压扁了再试试。
“他骑跨到我胸膛上,用屁股使劲蹲压......”姚翠姗声音有些哽咽。
她想把他推开,然而立马就挨了一耳刮子,被打蒙了,于是便咬牙硬忍着。
小山似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砸击她的胸口,他裤裆那死蛇似的物件在她眼前摇摇晃晃,呼吸越来越吃力,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高坏水跟那畜生在继续喝酒,又喊了个别的娘们来陪酒......”姚翠姗苦涩地说道。
“草,真TMD禽兽......”迟凡骂道。
“高坏水居然还说......奶垮了没事,大不了回头再整一回,让我爬起来给那孙畜生敬酒赔礼道歉......”姚翠姗咬牙切齿地说着,眼角有泪花滴落。
“我晕,真是畜生到家了,麻痹,这高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