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为啥要多嘴啊?这下可好......”红莲婶子心里后悔不跌。
刚才她见姚翠姗舒坦得死去活来叫唤,便难耐不住醋劲了,忍不住揭她的短,没成想把自己的那点破事也抖搂出来了。
不管当时戴套没戴套、舔那啥物件没舔,她总归是被高坏水曰了一回,而迟凡很显然是对高坏水极其反感的,她不禁担心会不会因此被“打入冷宫”。
“喔。”迟凡皱着眉头淡然应了一句。
他也没法说什么--说没事?可他心里却是有点别扭、郁闷;照直说介意这事?可貌似他也没权利指责红莲婶子“不守妇道”,况且他当时还不认识她呢,两人又没产生什么交集,貌似也没有理由来介意这事。
“凡弟弟,以后......”
姚翠姗不满地瞪了红莲婶子一眼,急忙想表态安慰一下迟凡,然后后半句话死活没说出来。
以后跟高坏水断了关系?她虽然贪婪迟凡的这伟岸物件带来的舒坦滋味,可是要让她“抛弃”高坏水,她还真是舍不得--她还得指望高坏水包养她,还得指望“镇长相好”这个名头出去装逼......
“以后?怕是没啥以后了吧?”迟凡嘴角一挑。
他心里一个劲地暗骂:你麻痹啊,被高坏水那畜生曰了也就罢了,还被下了种,所说苗没长起来就拔了,TMD那也是下种长过苗......
越想越烦躁郁闷,刚才还倒腾得起劲呢,可转眼间就没了兴致,他猛顶了一下然后冷不丁拔出腿来。
“凡弟弟,你这是干嘛?你......你不要我了?不想跟我弄了?”
姚翠姗顿时就急眼了,一个骨碌翻坐起来,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眼角还挂着两滴猫尿。
迟凡瞅了一眼腰间那依旧斗志昂扬的大棒槌,皱眉冷声说道:“我可不想跟高坏水那瘪犊子共插一个洞,麻痹,脏了老子的大棒槌。”
“我......我可以让他戴套啊!我......尽快跟他断了关系行么?凡弟弟啊,你能理解我的苦衷么?现在我还离不得他呀,谁养活我?等我攒够家底,我......我就只跟你一个人相好行么?”
姚翠姗急切地说着,还TMD佯装抽泣起来,看上去很是楚楚可怜。
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随口搪塞说:“不是,呃......那啥,嗯,刚才倒腾得起劲,差点忘了还得给你鼓捣丰胸整形呢,你抓紧喘口气,我待会给你鼓捣。”
他说着又掏出一支烟,吧嗒吧嗒抽着,脸色依旧有点阴沉。
“喔,可是......倒腾完事再鼓捣奶不行么?这......这正是爽的时候,要不然咱们接着来?抓点紧就是了。”
姚翠姗探着脑袋瞅了一眼她那水漫金山的秘境,忐忑地支吾了一句。
刚才正飘飘欲仙地爽着,转眼就愣生生拔腿收工了,她哪能甘心?特别是当她眼角的余光瞄到迟凡那红彤彤的驴货物件依旧那么傲然挺立的时候,心里更是痒痒难耐,恨不得立马把这物件扯过来摁进去,恨不得再昏天黑地大战三百回合......
“你麻痹啊,就那么嘴馋?!来来来,继续吃!”
迟凡憋不住火气立马炸了毛,一把扯过她的脑袋然后一挺腰肢,粗暴地把大棒槌塞进了她的嘴里。
“啊......我擦!”他猛然叫唤一声。
她胸脯上还扎着银针呢,于是就悲催地被针尾扎到了大腿。
“真TMD郁闷!”
他气急败坏地骂着,伸手把那些银针拔了下来。
“瞪什么眼?不是口活好么?来来来,让我瞧瞧。”
他见姚翠姗瞪着眼一脸懵逼地瞅着他,还没开始吞吐忙活,便不耐烦地摇晃她的脑袋催促。
“凡弟弟,别那么凶......姐姐好害怕啊,别......别瞪眼了,我这就舔......”
姚翠姗还想来点撒娇卖萌,一瞅到迟凡又要炸毛,急忙吧唧吧唧卖力地吞吐起来。
“麻蛋,就是欠收拾,贱......”迟凡心里暗骂。
姚翠姗也真是胸大无脑、不懂套路,如果她刚才扯谎说跟高坏水断了关系,估计迟凡也不会炸毛,如果再适当地来点“悔过自新”的话语,说不准他还能“心一软”就“不计前嫌”,甚至接着跟她倒腾。
然而,她偏偏瞎说大实话,摆明了不想跟高坏水断了相好的关系,还“不合时宜”地提出继续倒腾快活的要求,迟凡不炸毛才怪呢。
原本迟凡说那么推脱搪塞的话就很是违心,姚翠姗如果识趣的话就该借坡下驴,先缓一缓、看情况再说。
要不是迟凡不想拔鸟无情,他真想现在就一脚把她踹出去--虽然他不打算以后再跟她有啥瓜葛了,但至少得“守信”帮她把奶鼓捣好。
得“好聚好散”不是?他还做不到提上裤子就翻脸,再说了,他还得让姚翠姗帮他卖瓜,说起来也不是白费功夫给她鼓捣奶。
“麻痹,难怪高坏水宠这骚货,口活还真不错,特意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