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见迟凡进屋,慌忙做起身来,侧过脸去抹了把眼泪。
她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很消瘦,白皙如玉的小腿从宽松的裤管露出一小截,玉足小巧精致;胳膊也很纤细,她手腕也就比迟凡那驴货物件稍微粗那么一点点。
“林黛玉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对,再换个发型......”迟凡忍不住去联想。
她五官清秀透着一种楚楚可人的韵味,或许单独挑出一样五官来倒也不显得特别出众,但一同搭配到那张白皙消瘦的脸上,就显得格外惹人痛爱。
不同于惠若曦的冰冷高傲之美,也不同于亦可的热情奔放之美,她的美显得很静怡,不是完美却比完美更令人印象深刻。
惠若曦就像是凌雪绽放的寒梅,或者是冰山之上的雪莲;亦可则是绚烂的夏花,如同“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彩莲;而她更像是幽谷中独自绽放的幽兰,花开得并不漂亮,却韵味独具。
她那双眸子惊恐中透着茫然的神情,似乎还有一丝丝的绝望--睫毛扑闪了几下,怯怯地打量了迟凡一眼,然后又轻咬嘴唇侧过脸去低下头。
“你......你好,巧......巧云是吧?我......我......是锅台庄的迟凡,嗯,你娘请来的大夫。”
迟凡回过神来挠挠脑袋,主动打招呼却不自觉地说话结巴。
“我知道......”
她微微点点头,细不可闻地应了一声,脸颊似乎泛起了一丝红霞。
也不知怎的,迟凡莫名地感到很紧张,心里明明很想立马就扒掉她裤子看看那传说中的石女是啥样子,可是缺感到“难以启齿”,甚至有种负罪感。
“晕,我这是给她瞧病啊,又不是把她那啥办了......”他心里不停地安利自己。
“你......刚才跟我爹说的话......我听见了一些,真能......退了婚么?”巧云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匆忙低下头去。
“能啊!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让你家凑够彩礼钱还给那瘪犊子的,他敢不答应?我来收拾他!”迟凡急忙说道。
“谢谢......”
巧云的声音有些哽咽,急忙轻轻摇头控制住情绪。
“谢啥啊?都是应该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英雄救美嘛,呃......总不能眼睁睁瞧着你往火坑里跳吧?我单纯就是因为看不惯那瘪犊子。”
迟凡嘚瑟说着,忽然觉得过于痞气,于是连忙又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她爹,大夫来了没?咦,世生走了?”
巧云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却被一声咋呼打断了,她望了一眼窗外然后又低下头去。
她娘回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一看就是一路小跑赶回来的。
“来了,在闺女那屋,那啥,世生他......”
褚善荣后半截话压低了声音,跟她嘀咕了好一阵子。
“咳咳......”
那大婶咳嗽两声,一挑门帘探进头来,微楞了一下,一边打量这屋里的两人,一边抬腿进屋。
“看完了?咋样?能有法子捅开不?”她急切地问道。
迟凡摇头笑笑,摊摊手说:“还没开始呢,刚跟巧云聊了几句,她......有点紧张,我就没直接提这茬。”
那大婶瞪了巧云一眼,不满地说道:“有啥好害羞的?他是大夫,老话说得好:避的了父母避不了大夫,你去镇医院就能保准是女大夫给你瞧?”
“赶紧的,脱裤子啊!”
她一把抓住巧云的脚腕拖了过来,伸手就扒扯裤子。
“娘,不看行么?我......不嫁人行不行?我......”
巧云两手紧紧捂住裤腰带,一个劲地哀求,泪花从眼角滴答垂落。
“瞎咧咧啥啊?女人哪有不嫁人的?哎呦喂,你松手啊!不脱裤子咋看病?你这孩子啊,从小就死犟死犟的......”
那大婶不满地呵斥着,一只手攥住巧云的两个手腕,一只手去撕扯裤腰带。
“娘,求你了......我不想嫁人......”
巧云不停地哭喊哀求,拼命挣扎,然而她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抵得过她那魁梧身板的老娘?
“你给我闭嘴!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养了你这么个玩意,你石女这事要是让街坊知道了,我可咋有脸见人啊?”
那大婶嘟囔骂着,三下五除二把巧云的裤子脱了个精光,连里面的小内内也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