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啦,包厢要预订的,没订到。”
三人去了餐厅,陈斌左拥右抱的,羡煞不知道多少男人,就连女服务都对这一桌很是诧异。
徐琴瞅着四周人瞩目自己,很是开心道:“小哥,瞅瞅,你现在可是名人,多少人羡慕你左拥右抱呢。”
陈斌尴尬的笑了笑:“你低调点,别忘了你们是主持人,要是闹点绯闻出来可不好。”
徐琴刚刚想站起身来挪到陈斌身边入座,结果被这句话吓的屁股再度跌回原位,哀叹道:“这辈子看来是没隐私了。”
张慕青笑道:“这就是做名人的代价,徐琴姐,咱们享受了别人没有的富贵,同时在其他方面也不得不付出点代价,老天爷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你说是不?”
“你倒是看的通透,哎,真希望什么媒体娱乐报道都是自家开的,这样出门也就不用担心这担心那了。”
“好了,咱们还不算有名呢,要是真的大红大紫了,你再出门试试,狗仔不贴身紧跟就算客气的了。”
陈斌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沉重,扯开话题问道:“你们这次借调要多久?”
二女齐齐摇头,徐琴回道:“我们也不知道,突然的调令,不过那薪水报酬什么的,真不错,要不然我也不会心动了。”
张慕青皱着秀眉猜测道:“我想应该是魏建国在背后做的,他不想再见到我们,又没办法整我们下台,所以只能把我们远远的支走。”
陈斌笑道:“不管是不是他搞的,总之升职加薪是好事,你们就偷着乐吧,来,预祝你们步步高升,事业有成。”
陈斌举杯祝贺,张慕青附和,徐琴却提出异议:“喝这杯前,陈斌你给我句交底的话,对我们姐妹,你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陈斌脸色顿了顿,然后正色说道:“不能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叫她放弃自己钟爱的事业,这样的爱太狭隘。”
张慕青欣喜的美眸笑成了月牙,徐琴碰杯道:“有你这句话,我愿意等你。”
徐琴一饮而尽杯子里的红酒,张慕青一愣的:“你不是说今晚要生米煮成熟饭嘛,怎么又变卦了。”
徐琴妩媚的白了陈斌一眼:“你看他这滑头样,可能随我心愿嘛,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家伙就是个喜欢玩长情的白痴,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他只是单纯的想和我上床,那我岂不是瞎了眼,又找了个垃圾。”
“所以你……”张慕青诧异的看向徐琴,徐琴抢话道:“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我愿意等他,等到他哪天愿意吃了我,陈斌,我在省城会为你守身玉如的,同时也会帮你照看慕青的,你就放心在江城逍遥快活吧,不用担心头顶生绿啊。”
陈斌忍不住翻了翻眼,看向自己的头顶,这个徐琴说话还真直接。
张慕青面颊羞的通红,本来她还想看着点徐琴呢,结果徐琴反倒要看着她呢,不过这样也好,互相监督,这样大家都能彼此鉴证对陈斌的一颗真心到底有多纯真。
“来,大家干一杯,为我们能天长地干杯。”陈斌举杯,三人碰杯,开心的喝下这杯红酒。
吃着饭,大家闲话家常,张慕青的注意力突然间不在陈斌的身上,反倒是注意到了陈斌身后的一张桌上。
陈斌好奇的扭头看过去。
这一桌坐着两个人,一人带着金丝眼镜,身体有些发福,另一个有些干瘦,手里正打开一个盒子,盒子打开来,他开心笑道:“老赵,你猜猜这是哪一年的玉器。”
陈斌对那盒子中的玉器顿时来了兴致。
张慕青瞅见陈斌也来兴致,指点道:“陈斌,这是一件玉璜。”
“玉璜是什么?”陈斌不明白的问道。
只见这盒子中的玉璜是一尊双首合体龙形谷纹玉璜,龙嘴微张,椭圆形目,小耳后竖,上吻长而宽大,末端上卷,下吻短粗。
张慕青徐徐介绍起玉璜来。
玉璜是玉器的一种,形体可分两种,一种是半圆形片状,圆心处略缺形似半璧;另一种是较窄的弧形。一般玉璜在两端打孔,以便系绳佩戴。
商周以后,玉璜逐渐形成具有礼器和佩饰的两种作用。
新石器时代的玉璜流传至今极为罕见,大都只能见到一些河姆渡文化和良渚文化时期玉璜,往往兽面大于玉璜、饰纹已有多层次的浅浮雕兽面纹,兽面周围饰有精细的复杂阴线,河姆渡文化的玉璜体积小,厚度大,石质也远逊于良渚文化的玉璜。
陈斌吃惊道:“这么说这个玩意还是文物?”
张慕青摇摇头,低声道:“眼前的这尊玉璜,乍看下,必然能够叫人大吃一惊,认为是一件文物,不过并不是这样的,这是一件现代仿古玉璜,说白了是一件赝品。”
陈斌吃了一惊:“慕青姐,你说这是赝品?”
陈斌的声音有些高,徐琴吓的连忙拿手捂他的嘴巴,陈斌呜呜叫了两声,她才肯放手。
“你堵我干嘛?”陈斌不明白的看向徐琴。
徐琴白了陈斌一眼:“你傻啊,这桌子人明显是在谈生意,你这么冒冒失失的一叫,不是坏了人家的财路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别管这闲事了。”
张慕青却摇头道:“不,今儿这闲事咱们必须得管一管。”
张慕青的决定叫陈斌和徐琴微微一愣的,不明白她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