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将窦长兴的要求分吩咐给了助理去办,让他整理好后直给发给窦长兴。今天的我真是没有精力去给搞这些无用的名堂。
怎么就没有一个人相信我,先是骆援军,现在是窦长兴。难道说是我的报仇之心还不够强,他们看不到?
以前还有一个李斯和,甚至还一度相信过骆冰洋。可是现在呢,李斯和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骆冰洋一心一意地就只想拉我加去结婚。
原来除了许昌超与岳城这样的大仇人,围绕在我身边竟就只剩下这些鸡肋般的人了。
我想着想着也跟那个窦长兴一样,不自觉地把桌上的东西往地方一扔。
惟一的区别是,窦长兴能够把东西往别人身上扔,而我只能往地上扔。
真是连个出气的人都找不到。
一个人独自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个小时候的样子,本来还以为慢慢地静下来,没想到越静越觉得这周遭的人不是东西。所以就想提前下班。出来的是时候,见助理正从窦思琦的办公室出来。
难道说窦长兴还没有走。
“窦长兴还没有走?”我走过去问了句。
助理凑到我耳边说了句,“董事长好像哭了。”
我听了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走了过去,敲了敲,也没有等他同意就推门走了进去。
窦长兴正问我是不是有事,我看了他一会儿后,确定他的脸上并没有像哭过的迹像后,才敷衍地回了他一句,没什么事,只是想问问他有什么事情。
他显然是不太愿意见着我,马上就接口说自己没有事,让我出去。
他在这里,提前下班,肯定是要说一声的。所以在开了门后,我又回来说,“事情都交待下去,我今天想提前下班,家里面有点事情。”
他没有回答我,不过无所谓,给他说一声,也就是礼貌的问题的而已。
其实呆公司里面没有事情,出来也是没有事干的。回公寓,也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从我结婚后,一直联系到的人也只有一个袁霄霄。就这个惟一可以称之为好友的人,在你有空的时候,她也不一定有空。
回公寓,现在还早,而且骆洋冰,我现在也不太想看见了。搞不清楚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车子开大约有几分一两分钟的样子,司机又抛忍不住问我到底要去哪里。
没有办法,只得让他随便开到了一家KTV去。既然找不到事情可做,那么就去唱唱歌,不是说音乐是最能够在短时间改变人的心情的吗?
我最喜欢的歌手是朴树和张信哲,如果是在以前的话,肯定是点他们的歌来唱。不过今天,他们的歌我一首也没有唱完,便唱不下去了。
直接就点了首《大刀向敌人的头上砍去》,现在也只有这首歌能够代表我的心情了。
不过就在我唱得最兴奋的是时候,包厢门竟然被人开开了,一个男人踉踉跄跄走了进来,看来是喝醉走错房间了。
“你走错房间了。”我拿开了话筒,提醒他说。
不过,他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去,冲我笑了笑,然后竟转身去把房门给闩了起来。
“走错屋子了。”我冲他大声吼了起来。
根本就没有用,还是继续色眯眯地朝我走来。这不得不让我发起慌来。妈的,不会吧,来唱个歌也来遇见色狼。
幸好他喝醉了,步子不是很稳,没两步的距离,就摔了两次,最后一次就趴在我的跟前。还抬起头来笑嘻嘻地还要伸手来抓我的脚。
我见他一伸出手,便跳到了一边,然一就往门口跑去开了门。
本来是想叫喊服务员,没有想到一门没有跑竟看见岳城正从对面走来。
果真是冤家路窄。
不过现在的我并不想理他,所以也就装着没看见似的,打算径直地,目不斜视地从他的身边走。
这里这样想着,但是是就在我快要经过他的身边的时候,那个进错了房的酒鬼走了出来,在后大声地喊了起来,喊的是“给我抓住她,别让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