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牛魔王死了,那么命也就暂时保住了。我不想接受,也得受着。他们说出来的道理也很有道理,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一样。
而且人家也并没有说不继续抓那帮人。
骆冰洋当然清楚,我为什么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一出警局里面,便说:“好了,以后我天天跟着你,像个跟屁虫一样……”
想着窦长兴正躲在自己的大房子里笑,我这心里面就不是滋味。
唉,算了,就这样吧,希望他出气也出够了。毕竟不能真的像在吃饭时说的那样,提把刀过去亲自将其宰了。
该干嘛干嘛吧。
第二天起来吃早餐的时候,骆冰洋看见了我手上的戒指,
“不是被抢走了吗?”
“我自己买了一个”只能这样回答了。
“以前不是说不喜欢戒指吗?”
真是没法接下去了。
但不回答又显得自己好像干了什么错事一样。使劲想了一会儿后,只好说:“你爸那天问我戒指怎么没有了,我就说被抢了……”
我的话还没有听完,他便打断了说:“然后你就去买了一个。”
“啊,本来是不想买的,只是见他好想挺生气的,所以就买了。”这绝对是大实话,要不是骆援军生气,还真不会买。
他听了不说话,只望着我笑。这让我心里面完全没有底。
“真的,不信你可以去你爸。”只好补充到。
这都什么事,搞得现在说句真话都怕别人不相信了。
哪想得到他听了这话,越是笑了出来。
看来现在轮到他来让我紧张了。
我赶紧地低了头继续吃自己盘子里的早餐。
回到公司里面,骆援军开完会后,问我们找好房子没有。在自己儿子面前,他这个父亲倒是蛮慈祥的。
现在骆冰洋回来了,我自然就跟着之前讲好的一样,给他当助理。
骆冰洋转身一走,他便开始盘问录单的事情,让我交给他保管。
我说不在我这里,在我朋友那里。
“您要他干嘛,又不是拿来威胁你的。”
“我不喜欢东西放在别人那里。”他是找不也好的理由了。
“我也是。”我回答他说,“骆董,如果没有工作上面的事情,我想我该出去了吧。”
关门的时候,又补充了句,“他如果不听话,你就跟他说就是了。他如果非要看个样本的话,我可以给他寄过去。”
绑架事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袁霄霄把岳画的婚礼礼都赶制了出来,在完成的第二天还拉着我去了趟游乐场。
窦长兴也没有再派人来骚扰我。
一切好像都停止了。一切都好像纳入正轨。
但,生活似乎是永不停歇的。随时随地都在蠢蠢欲动。
事情还是远远没有完。李斯和又找上门来了。这次是真的找上门来。
我才和骆冰洋从公司的大门走出来,他的车子便开了过来,叫我上车。
看来是出大事情了,要不然他不会开着车来找我。
我跟骆冰洋说了声抱歉,不能陪他去吃晚饭了。
“到底什么事?“一上车便开口问到。
他凑到我耳朵边:“我今天下午的时候,看见从林语里面出来个人,好像是绑架你,后来出车祸死去的那个人。”
“不可能!”我立即打断了他的话。怎么可能,我亲自去看的尸体,牛魔王的长相,我是化成灰也认识的。
再说了如果真是,哪里能那么大胆,都不说警察找了,连窦长兴f不可能放过他。
我让他开车带我去看,他说正有此意。
一路上,他又跟我说起他这些日子查到的事情。
在牛魔王死的前一天里,岳城是和窦长兴见过面的,从这一点论,岳城很有可能就是杀死牛魔王的最终凶手。
“为什么不会是窦长兴?”我反问他说,“指不定是两个人一起联手的。都有把柄握在牛魔王的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