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给你说话,听不见吗?”他赶到我的前面说。
“说什么?”真是没有心情理会他的心思。
见我一脸不屑的样子,也不再多说,一把将我拖重亲的拖回了厕所里面,非得拿来吹风机把我的头发给吹干。
真是没有办法,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个霸道无人性的家伙。
头发吹得像干柴似的好看吗?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慵懒。
认认真真在将吹风机收好,然后走了出去。
洗衣机就放在厨房旁边的屋子里,衣服还没有洗好,饭就做好了。
原本打算洗衣服洗好就离开,这下看来,也只能吃了饭再走了。
他俩桌子一头一个,我一人坐在中间。
牛思滨此时又恢复了平日的彬彬有礼。亲自己过来给我和岳城倒酒。倒完酒后,便举起了酒杯对我说:“江姐,刚才真是很不好意思……”
说完一口而尽,将杯子倒过来给我看。
我这个人就是见不得别人的话语稍微软点,只要一听别人那样说,就很拉下脸子来。尽管心里面一直告诉自己不能对这样的人心好脸色,还是端起来浅尝了口。
岳城自己端起杯子喝了口,说:“你不用对她道歉,没有用的,反正是记在心里了。”
这是什么话!拿眼睛去瞟了他一眼。
“难道不是吗?”他看见了我的眼神,理直气壮地问。
“我当这件事没有什么就好了。”
牛思滨马上接口到。
低头吃饭,吃完赶快走。只能这样告诫自己。
一个仆人走了进来,将电话递给我“江小姐,你的电话。”
是李斯和。
“喂,”
李斯和问我现在是不是在林语里面。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我走了饭厅说。
“是岳城干的,我被抢了,他一定是知道了你身上没有,所以就叫人来抢我……”
“你怎么知道是岳城?”我实在不解,他是如何判定是岳城干的。
他告诉我对方在对他拳打脚踢的时候,说了句“你小子还真是花样多啊!信不信下次打得你永远都记不起爹妈是谁。”
他认为这绝对不是句随口之言。
这是不是说,岳城叫我来林语的目的,就是想从我身上拿那东西,知道我身上没有,就叫人对李斯和下手。
挂了电话回到饭厅,两人似乎都看着我的脸色不对。但两人都没有开口问我一句,还是继续说自己的。
该怎么开口,这两个混蛋,装得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实在是吃不下去了,“李斯和被人打了!”我停了手的刀叉,一个一个字说。
两人这此停了彼此间的话,将我看了看,岳城说:“那报警嘛,跟我们说也没有用。”
“是不是你干的!”将刀叉一放,站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激动,我的头竟然有点儿晕,“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件事情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越来越晕,声音也越来越小。
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