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马上将我上下看了看,然后还是不放心地问了问我有没有事。
我说没有,只是想着有点儿生气。
骆冰洋说既然都亲自找上门来让我放弃,也就是不打自招了,而且可能肯定的是,岳画真的是被藏起来了,要不然,人都不见了,还管什么官司不官司的。
“我们干脆就以这个起诉岳国梁算了,子债父还,把他给告了,岳画自然而然就要出来了……”洗澡回到卧室时候,他像想了很久似地说。
我没有想到这一招,或者说,我根本就不会想这一招。但是,他说出来,看来,在他的心里面,是岳城一样,一心一意地想要惩治岳画。
我说这样不好吧,而且完全没有证据,他来找我谈话,也是人之常情,替自己的女儿说请而已。
他听了我的话,却觉得我怎么对岳家人心软起来。
看来暂时我只有闭上嘴巴,每个人都对这件事情充满了兴趣,好像不搞个究竟出来就决不罢休的样子。
看来只有我是在顺其自然,其他的人都在想尽办法。
“我们明天回去跟你爸爸吃顿饭吧。”我说,就如骆援军本人所说的一样,他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但是他没有插手,的确得去感谢一下。
他问我去干什么,好好得过自己的日子得了,怎么又想去那里了。
“现在他在公司里面基本上都不和我说话……”他两手放在头上躺了去下说。
我说按他之前对的说法,他应该将你赶出公司,然后找人打我一顿才对。现在能做到只是不理不睬,已经算是退步了。
他听了我的话好笑想来,“怎么一下子这么能理解这么多的人了……”
我说我也希望他们能够理解我,听了我的话,以为我又遇见什么事情了。坐了起来,看着我,说:“你该不会又有什么事情了,需要我理解?”
如果实话实说,还真是有事情是瞒着他,希望他能够理解,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我问他是想多了,还是电视剧看多了。
不过是不想与他们争执太多,有点儿累了。别人给了台阶就赶紧下吧,不依不饶地有个什么功儿。
他听了我的这话,才放下心来,说差点以为我要看透世事了呢。
虽说同意我的看法,决定要再次去与骆援军沟通一下,但是明天不行,琳达明晚上要请客吃饭,说是让我也去。
我点了点头说可以,反正也是没事可干。
“这下你放心了。’他说。
我之前不是一直都说琳达对情根深种,他是不相信的,至少他表明自己是一点儿那方面的心思也没有动过后。
所以这会儿,他所说的我该放心了,是指的琳达明天请我们吃饭的目的,就是将在交往的男友介绍给他们这些朋友认识。
不过,我此时哪里想得那里去,便问他我要放心什么。
他看了看我,说我怎么这天晚上完全不在状态,他说东,我要说西,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听他说话似的。
我只好说最近实在是太累,每天在公司里有赶不完的稿子,好不容易休息在家,却又能碰见岳国梁这样的人来搅局。真是觉得身累心累,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一听我说累,便说既然觉得如此累,干脆就不要上班了。安安心心地将岳画的案处理好就是,又不是非得上班不可。
我发现现在我就不能在他的面前说一声工作累的话,只要一开口,他便是叫我辞掉工作安心回家呆着。虽说,也知道他是在体谅我,但是有了之前许昌超事件后,在我看来,让一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本钱,直的只有工作,尽管我现在的这份工作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工作。
见我不再说话,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关了灯睡觉。
白天阳光刺眼,到了晚上,黑夜便成了最温柔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