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思滨的语气平和,看来是应该没有什么事。
“哦,这好几天,也不知道你走了没有,所以打个电话问问。”
牛思滨说还以为我是打电话问岳城的情况。我说他的情况有什么好问的,不过转念又想到霄霄还在其手里,所以马上故意地了问句:“他没事吧。”
“痛了一两天。”牛思滨略停了一下说。
“那就好,”我说,“看来我的力气还是太小了。”
牛思滨说何必这样说,明明都不是故意的,非得说得跟仇人似的。
我说难道我们两个人不像是仇人吗,又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可是有定室的人,让他最好用词准确。
听我生起气来,牛思滨马上说:“好了,算我错了,我的意思只是,既然大家一起做事,何必把关系搞得那么僵,能忍则忍嘛。”
我马上问他是不是不走了,岳城又改变心意,不让他回英国,而是要继续留在林语里面,供他差谴。
“这话什么意思?”他表示有些不解地说。
“要不然,怎么你今天处处给他说话。”我忿忿不平地说,“那天他是怎么对我的,你不是没有看见,如果不是过来的话,我可能真的就会去见阎王爷了。”
他说那不可能,到后面,岳城肯定会放开手的。
我说是肯定会放开手,在我死了后。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越来越觉得,只要自己稍有不听话,岳城就有可能会杀掉我。
好了,又跑偏题了,就不能说岳城的事情,只要一说起,就忍不得各种激动,各种不满,岳城真是个人物。
牛思滨见我不说话,便问我是不是就只是打电话去问他,什么时候走的。
我说对,要不然还能有什么事呢?
他便说,那我真是猜对了,他的确是一时半会走不成了。又得让我再讨厌些日子了。
然后又问我要不要去林语,他好让人准备我的晚餐。
“他在吗?”我问。无论我愿不愿意,的确是得再去去林语。
“在,他这几天都在家里面休息,今天心情也党政军不错,是个很好的合解的时机……’他后面又补充说。
我想了想说,好吧,我去看看他。
心情很好,再好估计也不可能一听我说要离开长兴,就马上答应。也不可能我说要带走霄霄,他就把霄霄交到我的手里面。
不过,还是得出一趟,得让他带我去见见霄霄,看看霄霄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到四点钟的时候,便给裴勇交待了一声,然后又给家里的芳姐打了电话,让她不用给我准备晚饭,我要加班。
下了车,在大门处往里林语里面望了望,才按的门铃。现在真有一种,林语既是战场的感觉。
果然如牛思滨所说的,岳城今天的心情是好了很多,正在与牛思滨打羽毛球。
牛思滨站的方位正背对着我,所以到是岳城先看见我,盯了我两眼,完全不放在心,仍与牛思滨两个打得火热。
我站在牛思滨的后面。瞧着岳城打过来的球,总像是故意朝我给打过来似的,不自觉的就往后退,幸好很快便有牛思滨拿来了球拍阻截了下来。
看来站在岳城的对面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我只好慢慢地绕过牛思滨,站在他们的侧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