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夏天出声替我解为说:“人家今天是来找我说事的,你说你跟这里来问东问西的……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行吗?”
真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留给人家。反正如果我是一男人的,我说不出口来的。
佩姗听了这话,脸立即白一阵,红一阵的,十分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十分轻声地说了句“不好意思……”
佩姗这样能对我问东问西的,其实也不过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我看着这样一个美女离去的背影,心里面忍不住感叹,“不知道这是做了什么不可值得原谅的事情!”能惹得夏天这样的男人,一点儿情面都不讲。
见我不继续说下去了,夏天忙问:“怎么不说了?”然后又问我霄霄这病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
“后天的。”我说。
我告诉他,严格来说也算不是什么后天的。因为根本就不是她的原因,是外在因素。
“情感上受到了创伤?’他猜测说。
他问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如果把这个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会不会把他给吓着。
首先他肯定会想到,岳城这么狠的一个人,他要对我施之援手后,会不会受到什么报复。
见我仍是迟迟不肯开口,便有点儿不耐用耐烦起来,但面上还是带着笑,说:“你说你今天特地请我来这里饭,不会就真的只是想和我吃一顿饭吧?”
我看了看他,说:“你有没有搞药物研究的朋友?
他很诧异我怎么起这个来吗,不过,很快便就猜到了我的意思,说难不成霄霄是被人注射了某种药?
我点了点头,说这个事情说来话长。
他一听见我这样说,忙摆了摆手让我就不必说了。
我以为今天的聊天就这样结束了,菜端上来后,他就认真地吃起东西来,什么都没不说。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也只能跟着默默地吃起东西来。
不过没有一口吃得出滋味的。真不是知道他吃完一盘子东西后,会不会是站起来就走。
被人下药,是个正常人,稍稍一动脑子,就会想到,这肯定不是个什么简单事。
眼见他盘子里的东西越吃越少,自己嘴里嚼的东西也越来越不知道是何物。
“我,”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但是一开口就又找不到说什么了。“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你是做这方面工作的,认识的专业人事肯定是会比我多一点……”
他放了手里的刀叉,抬起头来,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舔了舔嘴唇,说:“这点,我明白。
看了看我,继续说:“我也不瞒你,在你说的这方面的人,我的确是认几个人,他们有我的老师,也有我的同学……不过,我想问一下,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还能……”
不是说好的说来话长的事情,不愿意问吗?看来还是有所顾及。
既然问了,我也只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她吧,”我这里才起了个头,他却又马上打断了我,说这样,直接带他去看看好了。
本来是想认认真真地给他编个说得过去的故事,现在他却又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见我有点为难,他马上就问我是不是不方便,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
我忙说没事。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空。
他想了想,说这个星期肯定是不行,下个周末,星期天。
虽说这样说了,不过,到最后从餐厅里出来的时候,他又说了句,“其实看不看人也都无关紧要,如果能够拿来被注射的药,就最好。”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可是,根本就是办不到的事情。
晚上回来的时候,骆冰洋问我怎么样了,我说不怎么样,这病那里是那能好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