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指着聂幽手里的酒杯:“喝酒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如果让你的孩子看到你喝的烂醉如泥的样子,肯定会让他们有很不好的印象。”
聂幽却听的很认真:“好吧,我会的。”
说完,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轻轻的说道:“以后都不会了。”
小皮埃罗感觉聂幽就是一个谜,一个他永远看不透的谜: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聂幽就重新焕发了斗志,变的精神奕奕,然后回到华夏去了。然后他留下了一张支票给小皮埃罗,请他代交给贝丝。
“你要告诉贝丝,他可能不需要这笔钱。但是请告诉他,这是一个父亲给孩子生活的钱。”聂幽特地在留言簿上写下了这么一句。
小皮埃罗带着支票,再次见到了贝丝,把支票给他,顺便把留言簿上撕下来的那张纸递给她。
贝丝看完,把支票和那张留言簿放在一起,放在了一本日记里:“谢谢你,小皮埃罗先生,我真的很感谢你对我的帮助。”
小皮埃罗拿起自己的帽子戴到头上,站了起来:“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你知道,聂幽给我上了一课。我也该去看看我的孩子,或许我会想办法付出一点代价,把他们的名字写入我的家谱中。这是一个父亲应该做的。”
看到小皮埃罗的表情,贝丝勉强笑了一下:“你是一个不错的人,只是有的时候会有些粗心。”
“粗心?哈,贝丝,不要给我安慰,你知道,在今天之前,我真的是一个花花公子。但是到今天为止了,至少,我会担负起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而不是不管不问,只是丢一笔钱过去就算了。”小皮埃罗说完告辞,然后让小巴尔班开车,带着他,往巴黎郊外的一个小镇驶去。
他记得,那个小镇上,住着自己其中一个孩子,还有他的母亲。生活过的并不好,是时候改变一点什么了。
聂幽回到海市,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过。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把秦晓晓叫道了办公室,告诉了他贝丝的事情。
“晓晓,不管是政治联姻也罢,还是其他的原因也罢。既然现在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觉的,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情。那就是我几个月之后,就会有一个儿子。我给他取名叫聂西。他的英文名字叫做维斯特*罗斯*聂。我会每个月支付他一笔生活费,包括他母亲的生活费,每周,也或许是一个月,可能是更长,但是只要我有时间,我会尽量周末的时候,去带他几天。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勉强你。但是我必须要这样做。已经犯下的错误,我希望能够弥补。”
秦晓晓看着聂幽:“好吧,我可以接受。我知道,很多外国人,在离婚之后,孩子还是很自由的。但是你打算以后怎么做?你不只是贝丝的问题。”
聂幽看着秦晓晓:“给我时间,我需要弄清楚我到底怎么办。”
秦晓晓站了起来:“那好吧,我给你时间。”
秦晓晓出去了,聂幽靠在椅子上,轻轻敲着脑袋,脑子里其实还是一片浆糊。
他已经打定主意,聂西的到来,他必须负起责任。可是秦晓晓说的也没错,他不只是贝丝和聂西的问题,他还有其他的问题。
苏叶……首先就是他绕不过去的一道坎。
这个曾经和他结婚的女人,是他人生中第一个女人,也是最重要的女人。不为什么,在聂幽的心中,就是这样的。有的时候,感情这玩意,就是这么奇怪。
其他人,叶红颜,是他曾经的娃娃亲的未婚妻……
肖依月似乎好一点,可是她的态度也很明确,只是做他的情人。
陆琳却是一直摇摆不定,在情人和成为他的妻子之间摇摆。
而雪吟,却是聂幽最头疼的一个:也许是太熟悉了,对她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聂幽很清楚,雪吟之所以显得不是那么重要,是因为,在聂幽的心里,她本就是他身边的一员,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如果一旦失去她,那种痛苦,绝不是聂幽可以承受的。
想到这里,他干脆不去想了,因为这事情似乎是无解的。现在他能做的,似乎依然只有一件事,一个字:拖
她们的事情可以拖,但是聂西的事情已经不能拖了。
他解决了法国那边贝丝的事情,虽然贝丝的家族没有出面,但是态度很明确:现在聂幽的处理方式他们接受了。只要没有意外,他们也不会节外生枝。
可是国内的事情,就难办了:首先聂家这一关就是个大麻烦,而且是绝对绕不开的。
聂玉麟亲自来了海市,见到了聂幽,什么话也不说,最后只是淡淡的说道:“老爷子说了,孩子大了,他的事情让他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