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杀了这个一直生活在暗处的男人,“野种!你也是沈亦那个贱人的野种!什么姑侄,根本就是假的!你就是她的在外面的野种!”
江城辱骂沈亦,沈穆不动声色,他对江城笑了笑,“江先生,监狱的生活会很枯燥,有什么怨气你留在监狱里去发泄。”
江城奋力挣脱警察的控制,刚挣脱又被死死地摁住,“老实点!”
“沈穆,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这个贱种,藏了这么久,销声匿迹,没想到一直在自己的背后捅刀子。
江城悔不当初,他当时就应该连这个野种一起弄死。
沈穆双手插在裤兜里,靠着墙壁,看着江城垂死挣扎,“是我做的。”
“你……”
“带走!”警察冷喝一声。
江城被警察强制带上警车,宁西洲看了沈穆一眼,“我会安排好一切,你不用担心会有人来劫人。”
来抓人之前,沈穆已经跟宁西洲交待过,让宁西洲的人守着江城,也许会有人来劫人。
宁西洲是聪明人,即使沈穆不说什么原因,他也知道事出有因,便派人暗中守着警车,直到江城被成功押解到警局。
沈穆走到门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面无表情。
姜义看到沈穆,说不出的恐惧。
他什么都不需要说,也不需要露出凌厉的神色,他只需要看姜义一眼姜义便浑身麻木,不能动弹,“你……你想做什么?”
“是你们自己毁了自己,原本你们可以活得更久,只是你们不知珍惜。”
沈穆顿了顿,道:“至于江青镜那个孩子,我会找人照看着。”
“他只是个孩子……”姜义脸色煞白,“你……你别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