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宁西洲让人将饭团送到了医院。
他抱着饭团,将孩子放在她的身侧,挨着她躺着,“饭团这么乖,你就忍心看着他从小就没有妈妈?”
“哇哇……”
饭团挥舞着手脚,哭得撕心裂肺,宁西洲也不哄,任饭团哭着。
饭团哭得越发厉害,嗓子都哭哑了,坐在床边的男人面无表情,神色冷硬,没有要哄孩子的意思。
孩子哭起来,最惹人心疼,凄厉的哭声能够将人的心肺震碎,即使如此,宁西洲还是不为所动。
饭团的嗓子哭哑了,大概也哭累了,便不再闹了,眼泪汪汪地,还不断翻滚着身子。
坐在床边的宁西洲终于有了动作,他俯下身子,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道:“青柠,饭团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男人顺势含住她的耳垂,轻微地咬着。
躺在床上的人手指突然动了一下,眼睛皮也在动,眉头紧紧皱起,好像在挣扎着。
宁西洲没有注意到她细微的动作,凑在她的耳边,缠绵地吻着她的耳垂,“青柠,如果你不醒,我不介意你这样陪我一辈子,至少,你在我的身边,只是,束缚的是你自己。”
宁西洲曾经有过一个疯狂地想法,既然她不愿意醒过来,那便躺着,这样,她哪里都去不了,只能陪在他的身侧了。
可是,这种想法太过荒谬和疯狂,更是自私。
他忘记了,还有饭团。
现在,江青柠的生命力在减弱,这种自欺欺人的疯狂想法他也不敢有了,只祈祷她能够快点醒过来。
男人克制地吻着她的耳垂,由耳垂辗转到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