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顶顺赶紧附和，他这样的附和，带着几分谄媚的意思，“邱总说的对，说的对。”可是，他的眼神闪烁着，分明还有别的事情。
赫亦铭起身冲他吼道，“既然该说的也说了，该问的也问了，就不要在这里碍眼了。”赫亦铭对张顶顺的态度不好，这原本就是情有可原的。
但张顶顺并不想走，“恋恋，只是这事儿，能不能麻烦你跟赫总说一声，还是不要让白芮知道的好，她要是知道……”
张顶顺没有往下说，而我已经猜中了他的意思，要是白芮知道他已经有了异心，恐怕是怎么着都不会容他的。
若是赫炳宸那里最后拒绝了他，象他这般精于算计的人，失去了白芮这样的靠山，这辈子恐怕就彻底的玩完了。
赫亦铭冷笑了一声，我们都读懂了张顶顺话里的意思，赫亦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张顶顺，“张总，您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是好啊，您想要另起炉灶，这事儿你以为纸包得住火吗？既然能力不够，我还是回去告诉父亲，这事儿您也别费心思了。”
赫亦铭原本只是说说而已但是张顶顺却是吓坏了，“赫少，呵呵。”他再次堆满了那一脸的笑，也许有的人堆满一脸的笑看上去和善几分，但是张顶顺不同，我看到他满脸的笑就觉得犯恶心。
“赫少，您千万别，您这不是害我吗？我也是为了赫氏着想，您想啊，这赫氏要是落入白芮的手里了，她不毁了赫氏才怪呢！”
张顶顺的话让我纳闷，其实我一直很想弄懂，白芮为什么对赫氏如此深恶痛绝，这完全是不像是她个人的作风。
我看向张顶顺，示意他坐下，“张总，您在赫氏呆了三十年，对白芮应该很了解吧？”我将话题牵扯到了白芮的身上。
张顶顺果然是警觉，他又是标志性的“呵呵”笑了两声，“这得看哪方面呢！不过要说到了解，我肯定是比不上赫总的，他们嘛，毕竟是夫妻，同床共枕更了解一些。”
赫亦铭的脸上，怒气就盛了几分，“张顶顺，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但凡是个男人，就不能容许旁人说出这样的话来。
张顶顺伸手打了打自己嘴，“看我这张嘴，真是什么话都说了。我不是在喝过意思，赫少，您误会了。”
没等赫亦铭开口，我却笑了，我笑着看向张顶顺，眼底就复杂了几分，“那张总是几个意思呢？张总肯替白芮卖命，肯定是白芮给了您好处，不然，像您这么聪明的人，绝对不会对她如此忠心耿耿吧？”
我原本只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张顶顺没有否认，却只是笑，他端起水杯，兀自喝了一口。
“只要邱总肯帮我这一次，您想知道什么，我全部都告诉您。”他也算是聪明人，知道我想要问的是什么。
于是，我打算不跟张顶顺绕圈子了，“张总，您就直接说吧，白芮跟赫总之间有什么恩怨，非要闹到生仇不可？”
这话，我知道问张顶顺不合适，可是要赫炳宸自己开口说，这简直就是难如登天。赫炳宸不开口说，我当然要用自己的方法找到答案。
张顶顺却并没有着急着开口，他看向我，看了很久，这只老狐狸，一旦发现我有求于他，整个人就机灵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