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靠着许长安给我的雨露,苟延残喘。
不知道他第几次进来的时候,我趴在枕头上,笑他:“怎么这么多精力…陈婉婉没有…没有满足你…还是你觉得她不是第一次……不想上…”
许长安没有回答我,只是攻势越来越猛,我真是…
怕了他了。
…
事后,许长安去洗了澡,回来后靠在单人沙发上抽烟。
“你跟那姓顾的,最近挺熟?”
我躺在床上,想着躺一会去洗澡,冷不防听见许长安这么问。
我翻个身,将手臂枕在耳后,看着他。
“比你想象还要熟一点,再熟一点。”
许长安没说话,他把抽完的烟按在烟灰缸,低头又点了一根。
烟味飘散的时候,我拿被子遮了一下鼻子。
“做谁的情妇都是做,做我的不好吗?我们原配。”
我并不想搭理许长安这句话,但还是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许长安点了点烟灰,他看了我一眼,“你不知道,顾铭有个正室在美国安居,而他之前,一直在华尔街打拼,近几个月才回国发展。”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不是要送我走?”
“走?你想去哪?”
我从床上坐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许长安,“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许长安起身,打开衣柜拿了套衣服,当着我的面在换,他分毫也不避讳。
他这个样子,让我觉得烦躁,我抓了抓被子,有些气他的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