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轿到门前久久不肯迎接,我还真的好奇最后是谁把他迫出来的。
“凝霜也是这样认为,凝霜还听说,为这迫婚的事他几乎要在朝堂之上跟皇上吵起来了,后来听说还是皇上气得大喊退朝才没有闹大。”凝霜认同的点点头,已经把我的头发都梳好,开始选着发饰配衬。
“嗯,这么说他有恨本王妃的道理。”轻笑,我不以为然的弯起唇。
“娘娘,不管怎么说,他可以拒绝圣意,但怎能这样玩弄娘娘呢?他要是真的不喜欢娶正妃可以把娘娘冷落一旁,怎么也不该对娘娘做出这等可耻的事,还要冤枉娘娘的清白。”凝霜心有不甘,说起三天前的事便面露恨意。
“他就是太狂妄了才会这样,他不喜欢被人迫着做事,才会以此来处罚我,也想借此向两国帝王报复。”我笑,并不若凝霜那般动怒。
三天前早上所发生的事,伤的、害的,又何尝只是我一人呢?这婚事本为和亲,被他这般一闹,还真的不知道两国帝王私下来信要如何谈判才对,要谁来认错呢?是昊天国皇上承认自己教子不善?还是皇兄承认自己的妹妹不洁?
“但这不是娘娘的错,全是皇上在安排啊!”嘴里不服,凝霜依然十分小心的为我妆扮着,开始着手为我擦上脂粉。
“。。。。。”无言的转面向着凝霜,我任她着手忙碌。
也许是长得如母妃一般,我肤如雪白,唇红湿润,睫毛自然微扬,眉如柳弯细小适度,从来无妆宛有妆,凝霜不用怎样为我妆扮,便能轻易的完成。
“娘娘,今天用不用化浓一点的妆?”
“不用了,就这样就好。”透过铜镜,我满意的点头,才缓慢的站起。
“娘娘要去大厅用膳吗?”知我的,大概非凝霜莫属。
款款的举步,我微微的弯唇轻笑:“当然,身为景王的正妃,又怎能委屈的只躲在房里吃呢?”
三天前的玩弄及侮辱,不会因他的不闻不问在而算数的。若那晚他不进入洞房,我依然可以当什么事没有发生,就当将公主的行宫搬到此处而已。只可惜他进入了新房,这样的夫君让我这妻子怎能乖乖安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