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他做什么?”
花重月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夜弑天,樱色的薄唇略微向下弯着:“比起这些,先找到顾轩辰要紧。”
“我……”
一咬牙,夜弑天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自己是替他报仇,谁让这家伙轻薄了他。
可人根本不领情,自己这不是多此一举了吗?
站在一边崖伯摇了摇头,他这个老人家刚才被那些老鸨自动忽略了,自然悠闲地在一边看着。
这小二摸花公子的时候,花公子偷偷从袖口那里拔开了一只小瓶子。
只怕人家早就替自己报仇了。
崖伯想的倒是一点没错。
花重月下的药足以让这个男人后半生再也无法xing奋起来。
可以说十倍奉还了。
“不用找了。”
从坍塌的屋子废墟后走出来,顾轩辰伸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尘土。
整个人看起来依旧干干净净,就连头发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凌乱,就好像刚才在屋子里的不是他一样。
“发生了什么?是谁买的你?”
血舞看出了顾轩辰此时此刻不太好的心情,直接开口询问。
“没什么,只是遇到了给我下寒毒的那个女人。她现在大概是做了西域的皇太后了。这一次是来找我们报藏宝图的仇的。”
“那她人呢?”
“走了。不过她说了,总会回来把我抓回西域好好折磨一番的。”
能让顾轩辰生气的自然不是这些,现在的情况主要是因为那个人还把辞镜当做了目标。
顾轩辰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
但如果有人想要动辞镜,那就别怪他行事坚决了。
“切!你还真是惹了不得了的人呢!不过说起藏宝图,我们这些人都逃不掉吧?”
夜弑天也是,妖谷也是,没有一个是完全无辜的。
“也许吧。”
“那现在怎么办?”
看着东方的鱼肚白,血舞摊摊手,酒楼也没了,又一夜没睡,接下来还不知道要怎么煎熬呢!
“先把人送到官府,然后继续赶路。”
“我靠!不是吧?”
夜弑天哀嚎,原本就被花重月刺激的不轻,现在就更是痛苦了:“你知道我们一夜没睡吗?你知道我们连澡都没洗吗?就突然说要继续赶路!这是要累死人吗?”
“堂堂夜魔殿殿主如此脆弱?你要是不想跟着,就一个人留下来休息吧。其他人也随意。”
顾轩辰无所谓地说着,随意拎起一个老鸨,拖在地上,往前走去。
见此,崔鸣宇看了一眼血舞,见她点头,也乖乖的拎起一个走了。
“王爷,等等属下!”
凝自然不可能离开顾轩辰也拉起一个老鸨跟上了。
宁谦煜轻笑一声,狐狸眼弯弯,也跟了上去。
“哦吼,果然年轻就是好啊!”
麒麟吹了一声口哨,自带几分流气,也抓着一个老鸨的衣领,快步跟上。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不太喜欢睡觉。”
花重月嫌弃地捡起最后一个老女人,只觉得那胭脂味道太冲了,冲的他精致的五官都挤成了一团。
“花公子,我帮你拿吧!”
崖伯努力憨笑着,但配上他那满是刀疤的脸,倒是怎么看怎么凶恶。
不过花重月不怕就是了。
“不用了,您老人家好好休息就是。”
这点敬老爱幼的品德,花重月还是有的。
“那我来帮你拿!”
夜弑天突然冲到花重月面前,抢过他手上的老女人,一张本就冷然僵硬的脸这会子拧巴的不得了,那嘴巴线条都有些抽抽了。
花重月看了半条,硬是不知道这个人这个表情是几个意思。
“喂!你不用这么勉强,而且你不是要休息吗?”
“现在不用了。”
夜弑天这么嘴硬,花重月也就不勉强他把人给自己了。
更何况他也落得清闲。
几个人在官府好一番交代下来也已经日上三竿,吃了午饭,重新骑上马,过了一下午终于赶到了下一个城镇。
这样的旅程还有还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