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嘉皇贵妃狠狠地看着大祭司不语,心里却在想,自己投靠于他的做法是否错了……
无奈此时已经是上了贼船,容不得她后退半步,康嘉皇贵妃后悔闭了闭眸子,只好出声吩咐宫人,以她的名义,去请来南站贵妃。
大祭司这才满意的抚摸起康嘉皇贵妃细嫩的皮肤,在她耳畔呵气道:“你放心,就算有了南贵妃,那也越不过你去,待我一登大典,即刻便封你为后!”
康嘉皇贵妃挣脱束缚,皱起眉头不难道:“不是说要扶持六皇子吗!”
大祭司嘲讽的拍了拍衣摆,:“不过一个黄口小儿,如此浪费力气,指不定养出个白眼狼,还不如我登基,怎么,皇贵妃娘娘是不屑那后位?还是说想扶持六皇子与我打对手?”
大祭司半蹲下来,伸手捏起康嘉皇贵妃的下颚,微笑着眯着眼睛问。
康嘉皇贵妃惊恐的缩紧瞳孔,连连摇头。
盯了眼前一脸狼狈的女人半响,大祭司才不屑的将她的头撇开,厌恶的擦了擦手,转身坐回床上,凉凉道:“量你也不敢!”
翊坤宫处。
“娘娘,您可千万别去咸福宫啊!上次洛贵人去了之后便直接魔障了!”南贵妃身边的心腹苦苦哀求。
“那女人用芫儿(二公主)与沛儿(七皇子)威胁本宫,本宫说什么也要去讨个说法!皇上也是她们的父皇,到时候本宫就不信皇上还会偏向那个贱人!”南贵妃修长的手指抓紧手中的绣帕,绝美的面孔满是怒气。
她一想起那咸福宫的宫女,作威作福的与她说什么,皇贵妃请她咸福宫一聚,请教育儿经验!
活脱脱的是在威胁她!
如今二公主入了公主所,而宫物死死的被康嘉皇贵妃抓在手心,她想送个人进去都被打了回来,叫她如何不忧心?
见南贵妃一脸决绝,那宫女也不敢再劝,近来南贵妃脾气渐长,她身为心腹也不敢多加劝导,只能小心翼翼的在身旁伺候,免得性命不保。
南贵妃换了一身铁锈红撒亮金刻丝蟹爪菊花宫装,又往头上别了好几根名贵的簪子,打远看满头金银,一身贵气。
走到咸福宫门口,也不等宫人传话,径直闯了进去,只道不能让皇贵妃好等。
好在康嘉皇贵妃今日知晓南贵妃得不了好处,也没多在意,笑意吟吟的迎了上去道:“妹妹还真是爽利人儿,半响都不愿多等呢!”
南贵妃粉唇上勾,讽刺道:“可不是担忧娘娘您等不及吗?哪能比得上娘娘爽利,比皇后娘娘与臣妾还心疼几位公主皇子,不待臣妾这些母妃点头呢,便将小主子们个个儿都搬进了公主皇子所。”
康嘉皇贵妃被噎的说不出话,脸色酱紫目带不善,“南贵妃是在埋怨皇上了?皇上一副慈父之心,却不想被贵妃所怨恨,当真是心寒呐!”
南贵妃满不在乎,却也不能忍受如此脏水往身上泼,“皇贵妃好利索的嘴,白的往您嘴上一过,都能变黑的,我也难得再与你动嘴皮子,你实话说了吧,今日激我来咸福宫有何指教?”
康嘉皇贵妃却一改先前针锋相对的模样,亲自斟起了茶,往南贵妃身前一推道:“妹妹不若坐下,姐姐再与你好好说道说道?”
南贵妃看着眼前的茶水,皱起眉头有些犹豫,抬头却见康嘉皇贵妃满眼笑意,仿若是在讽刺她胆子小,心里一怒,只以为康嘉皇贵妃胆子不会这般大的,往水里下毒,端起茶杯便一饮而进。
“说吧!”擦了擦嘴唇,南贵妃不耐问道。
康嘉皇贵妃见目的达到,目光灼灼的盯着南贵妃曼妙的身姿,恶毒的想着这女人被玷污的情景。
南贵妃被康嘉皇贵妃毫不遮掩的恶意一惊,怒气冲天道:“你下了毒?”
康嘉皇贵妃缓慢摇了摇头,“妹妹误会了,若是下了毒,你又如何还会在这坐的好好的?”
还不待南贵妃放心,又闻康嘉皇贵妃幽幽道:“不过是下了些媚药与五石散罢了,要不得妹妹的性命……”
南贵妃满眼不可置信,猛地起身,不按常理出牌的扇了康嘉皇贵妃一巴掌道:“你这贱人!”
康嘉皇贵妃被打的懵懵的,反应过来便想将南贵妃踹倒,却被闻讯而来的大祭司所阻拦,侵略性的看向南贵妃的脸,眼中贪婪让南贵妃打了个颤。
大祭司伸手探上南贵妃的脸,南贵妃本想躲过,却无奈此时体内的药性已经发作,只觉得身体软软的,又有一股火热从丹田涌上,没过一会儿便媚眼如丝的喘上了。
大祭司目光更是火热,给了一旁愤然的康嘉皇贵妃一个眼神,康嘉皇贵妃才拂袖离去。
南贵妃看着眼前放大的人脸,绝望与屈辱浮上心头,不甘心的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眼前毫无防备之人,决然装上宫墙。
大祭司黑着脸看着一地血珀,再好的兴致也被破坏了个便。
走到偏殿,沉着脸与康嘉皇贵妃,说了方才一事。
康嘉皇贵妃握起拳头,有些埋怨大祭司的色心,“南贵妃可不是后宫那洛贵人之辈,如今她在我宫里出了事,皇上与前朝定会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