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正夫人闲暇的喂着池塘里的鱼,她漫不经心的说:“影依,东方子赢的事儿你怎么看?”
影依双手并于腹部,她淡定以成习惯,虽然听到这件事,心里有些难过,可她不是一般的女了,不会因为爱而毁了所爱的人,她浅笑道:“夫人多滤了。奴婢打听过,那姑娘确实是个卖鱼的,生性单纯不足为患,再说她家只是卖鱼的,没有雄厚的背景,不成大器。”
正夫人笑了,她一把撒下所有的鱼粮,回头看着影依,说:“但有一点你说漏了。”
影依不解的看着正夫人:“哪一点?”
“她是女人,是女人总会生孩子吧!现下苏青梅一直没有怀上,倒令我头疼。”正夫人的眼神及谈吐全是计划,计划到儿子媳妇的生儿育女之事,她再怎么算计,也算不了生孩子的事。
影依没有说话,心里虚虚的感觉围了上来,想着自己每天在苏青梅的汤里放不孕药,真是在作孽,正夫人长叹道:“千算万算,也算不到鉴儿这么不争气,影依,你得帮我想个办法,怎么样才可以抱孙子。”
计策多端的影依在心里算计着:“如果在家里添点乱子,那么你们就没时间监视子赢了,正所谓家合万事兴,若是家不合,那岂不是万事哀!”
她这一计还真是后果难当啊!但她说话做事永远两个样,坏事也让她说成好事,面部表情演绎的淋漓尽致,她说:“少夫人生不出孩子,原因有二,其一是少夫人身体不好,其二是夫妻感情不好。依奴婢看,不如问问少爷是否有心上人,给他找个情投意合的,还怕抱不上孙子吗?”
正夫人听后非常满意:“影依,也只有你最了解我。”
东方鉴回到东方城后就被正夫人禁足,他一直闷闷不乐的坐在后院弹唱一些悲伤的曲子,苏青梅几次想和他见个面都被门外的孔泰拒绝了,孔泰看着自己家的主人这副失魂的样子,深感惋惜,他问:“主人,为什么不见少夫人?你难道不知城主说过;要在两位主子中选一个有后的人做继承者。”
东方鉴继续拨弄着琴弦,他总是处之泰然,这样看去名利对他而言不曾重要,他心所想只为求一佳人相伴,可是命运给他安排了一切,婚姻未来都是自己的亲娘造弄,由不得他拒绝,也由不得他接受。他淡漠的说:“我从来就没想过做什么东方继承人。”
站在门外的正夫人听到他这句话后,非常气愤,她匆匆走来给了东方鉴一耳光,大骂道:“逆子,娘可是掏心掏肺的为你,你倒好,把娘的心都扔在地上
影依上前扶住正夫人:“夫人,他是你儿子,是你最亲的人,也是你的唯一,你只能爱不能恨,您忘了来找他的目的是什么吗?”
正夫人这才把头顶的火熄灭,她整理着衣袖,说:“娘今天只是想来问你,是否有喜欢的姑娘,如果有就把她娶过门,早点给娘添个孙子。”
说完行色匆匆的走了,影依回头看了看东方鉴,那是暗示他的禁足到期了。
东方鉴脸上泛起欣喜,他高兴的跑到屋中,孔泰不解的跟着走了进去,看着翻箱倒柜的东方鉴问:“主人,你这是……”
他笑着拍拍孔泰的肩膀说:“去找江鱼雁,我要娶她!”
孔泰摸着头问:“江鱼雁?”
东方鉴没有再跟他解释,说完就走出了东方城,选了一匹最快的马来到鱼村。
好不容易打听到江鱼雁的家,她二娘告诉他的是江鱼雁卖给了东方子赢,他的心就像被人活生生的紧抓着,动弹不得,血脉快要凝固,快要窒息……
魂不附体般走在永梅镇,又开始拿个酒坛子,一路练着醉拳走过。
就这一条街她们相遇了,江鱼雁买了很多东西,随来的丫环全身上下都被挂满了礼物,包括她自己,双手提着6个盒子,脖子上挂着一个,胸前还抱了3个大盒子,这一路走过,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
东西太多挡住了前面的视线。醉得迷迷糊糊的东方鉴撞在她的身上,两人一起倒在地上,还被一堆礼物埋在里面,那一匹布也散落下来,东方鉴凝视着眼前的脸孔,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她那通透的脸:“是你吗?鱼雁……”
鱼雁反应很大,排斥着东方鉴的靠近,接着掀开盖着自己的布条,几个丫环围了过来将她扶起,一个个惊慌失措的收拾着地上的东西,还小心的打量她身上的每个部位:“夫人,你没事儿吧?”
鱼雁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地上的东方鉴,她说:“你怎么又喝酒了?你不是听我的话不能这样折磨自己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东方鉴哭笑着仰天看去,脸上的苍桑很清晰,胡须冒出皮肤表面,明显老了许多,这时候东方子赢走了过来,他看着地上颓废的东方鉴,这就是他的好哥哥,跟他争权的哥哥,他分咐旁边的毕宇帆:“去找几个人把他抬到永园府。”
整个永园府装灯结彩,一片喜气弥漫着永梅园,鱼雁马上就可以做新娘子,她试穿着嫁衣,在大殿中转圈,她似乎很愿意嫁给子赢,经过1个月的相处,她爱上了子赢,爱的根深蒂固,东方鉴走了进来,他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新娘子,曾经千百回,他梦寐以求的女子,他最想娶的却是东方子赢的新娘。
鱼雁看到他走了进来,收敛了许多,她说:“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