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经过这一次,她和冷修之间,应该就能彻底划清界限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真好,真的很好。
伴着一室的静谧,莫小语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但依稀,还是有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可她睡着了,她不知道自己在无意识间,悄无声息地,落下了一滴泪……
邢岩提着行李箱回到隔壁房的时候,冷修的第一句话就是,“那女人有没有说什么。”
看着冷修透着急切的表情,邢岩唯有轻叹,“莫小姐说,她会在签证到期前,赚够机票钱回国的。”
“……”
冷修呆了一秒后,就是猛地抬起脚踹向了邢岩身旁的行李箱,接着,怒气腾腾地道,“死女人,就知道倔倔倔,总有一天我要在你的墓碑上刻上‘此女死于倔’这几个字!”
邢岩看着眼前被踹得拉链都爆开的行李箱,看着一堆他辛辛苦苦叠好的衣服又成了一团乱麻,真是心也凄凄,眼也凄凄……
半小时后,冷修、邢岩、程静及三名保镖抵达了飞机场。
临踏上私人飞机前,冷修站在机舱门口,盯着晦暗不明的夜色,性感的唇瓣抿出一抹挣扎,终是对着三名保镖道,“你们三个留在这里,看着那女人。她什么时候回国,你们也什么时候回国。”
三名保镖微愣之后就是站直身子,齐齐应声道,“是的,冷少!”
待冷修进入机舱后,邢岩又从皮夹里将兑换好的欧元和一张VISA卡递给其中一个保镖,叮嘱道,“行事机灵点,如果莫小姐一直找不到打工的地方,就花点钱,让他们给莫小姐一份工作。千万别让莫小姐流落街头,明白么。”
保镖领命,“邢老大,你放心,我们一定保护好莫小姐。”
“有任何突发情况,记得立刻给我打电话。”
“是的,邢老大!”
……
翌日,莫小语很早就起床了,幸好酒店提供免费的早餐,让她得以饱餐了一顿。
她随行的行李很简单,只有一个背包,里面放了三套衣服。
背着背包,莫小语办了退房手续,接着,就开始在瓦莱州当地寻找工作。
可她询问了好几家当地的餐厅,都被拒绝了,原因是,他们不缺人手。
瓦莱州本就是依靠旅游业发展的,根本不需要外来的打工者。
莫小语此刻真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把钱包带出国,可当时,冷修说,出国旅游的费用他包了,不让她带钱包。
现在想想,她都有些怀疑,冷修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把她丢在国外,所以才不让她带钱包的。
当然,她知道冷修应该不至于那么坏,只是好巧不巧,那一部《午夜凶铃》,那一声“学长”,正好让没带钱包的她,面临了身无分文的窘状。
就在莫小语在异国他乡的街头彷徨无措的时候,蓦地,远处某栋建筑上的“Bar”字,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里,是一间酒吧,酒吧,通常会需要乐队或个人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