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没怎么搭理他。
只有颂涛恭敬地喊了一声,“陈少。”
“嗯。”
陈阳应了声,目光从茶娜、吴家兄妹身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到了宁小凡身上。
“呃?宁兄,你怎么不骑马?”
“不想骑。”
宁小凡站在一旁道。
“呵,不想骑还是不敢骑啊?”
陈阳顿时露出嘲讽之色,他知道有部分人,确实对骑马很恐惧,便道:
“连几个女孩子都骑了,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啊?而且这里骑价又不贵,最便宜的才两百一小时,宁兄不会连这点钱都出不起吧?”
说完,他冷笑两声,显然故意要让宁小凡难堪。
“我不想骑,没有兴趣。”宁小凡再次道。
“得了吧,来草原哪有不骑马的啊!”
陈阳讥讽大笑,对一旁的颂涛道:“来,颂涛,给这位先生挑一匹温血马,记我账上。”
“好的,陈少。”
颂涛点点头,就从马上跳了下来。陈少可是从内地来的有钱人,一来就挑走了他们这里最贵的两匹马,汞布吩咐他一定要把这位金主伺候好。
“我说了,不用了,我现在不想骑马。”
宁小凡皱了皱眉,他怀疑这几人耳朵有点问题,怎么就听不懂他说话?
颂涛尝试着解释,“先生,我们这边有蒙古马和矮种马,都很温顺的,尤其矮种马,非常矮,您骑上去不会出一点事情。”
“这位兄弟,就挑一匹吧,大家一起玩嘛。”保镖王巡也是笑着劝道。
“好啊。”
终于,宁小凡改变主意了,他仰头看向陈阳,“既然陈少这么有雅兴的话,敢不敢和我赛一场呢?”
“什么?!”
陈阳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这小子,竟敢想和他赛马?
他本能地就爆发出了一阵笑声,“哈哈哈哈!宁兄,你太可爱了。”
“怎么,你不敢?”宁小凡道。
“不敢?哈哈,宁兄,我丑话可说在前头,我在英国生活过十一年,每周骑马三次,曾经跻身全英马术比赛十强。我胯.下这匹‘吞弥’,是整个毛垭马场骑价最贵的纯血马之一,鞍时七千块,你确定要和我比?”
陈阳昂起下巴,语气轻蔑而又高傲,显然在嘲讽宁小凡自不量力。
“陈少说得对。”
颂涛也笑了,“吞弥有着四分之一的腓特烈斯堡马血统,是整片毛垭大草原的最快、也是获得荣誉最多的马匹,身价百万,血统高贵纯净。
陈少的骑术相当规范标准,显然是一名专业的骑手,先生,你和陈少比没有任何胜算。 ”
颂涛是马场负责人之一,常年和马匹骑手打交道,见他这样说,大家更不看好宁小凡了。
“宁大哥,要不算了吧。”茶娜骑在一匹蒙古马上劝道。
“是啊,小凡,大家都是出来玩的,没必要争个高下。”吴松也是劝道。
乔乔则是摇了摇头,觉得宁小凡是在自找难堪。
她虽然也看不惯陈阳趾高气扬的样子,但不可否认,这货的骑术确实不一般,动作和身姿,都和以前教她的一位欧洲骑术大师一模一样。
“还没比,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胜算?”
宁小凡扭头不悦地扫了颂涛一眼,后者神色一滞,眼底立即涌起一丝浓浓的厌恶。
‘傻逼!既然你自己找死,我又何必再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