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一天之前发回来的消息,秦不三他们此时正在桂西省安州市整顿,之前望族子弟损失不小,许多人都在山里跟血魔教打转,不熟悉地形枉死了。
宁小凡便立刻乘坐飞机赶往桂西省的省会,邕城市,然后从邕城市前往安州。
……
“战况怎么样?”
“不行,很多大山罕无人烟,而且咱们根本追不过去,他们熟悉地形,知道如何躲避毒虫,又天生长在这里,我们很多人都病倒了,别说进山,就算是现在连能否在邕城立住脚还不知道!”
秦不三长叹一声。
“唉,这个时候,我真想念逍遥啊,也不知道他在东瀛怎么样,如果这个时候他能来苗疆前线,何愁血魔教不平?”
姜擎天站起身,走出院子,望着逐渐飘起来的小雪一阵出神。
最近几年天地大象变得越来越坏了,一向四季如春的桂西,现在冬季竟然也飘起了雪花。
“姜家主,想我怎么不去东瀛找我,在这里感慨什么啊!”
突然,一道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姜擎天猛然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龙北岳和秦不三也闻声冲了出来,看着宁小凡,激动不已。
良久,还是秦不三第一个冲了过去,狠狠地拥抱了一下宁逍遥:“宁少!你小子,我还以为你被富士山的烈焰吞噬了!”
“哈哈,我能和那个宫本信纲一样么?作法自毙,自己约我在富士山大战”
众人一阵大笑。
寒暄之后,宁小凡走进房间,眼前的条件不算艰苦,但也远比不得燕京。
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三张床,就是全部的家具了。
“现在战局如何?七省联盟平定了没有?”
“差不多了,唐柏和伊欧率十万散修前往西北的金刚寺废墟,结果全被人杀了,唐柏尸首全无,就因为这个,极大动摇了七省联盟的军心,被我们联合当地的正道绞杀的一干二净,唐门发话,将唐柏逐出师门,并派人将唐柏的家人都捆了送来。”
“真是好一手卸磨杀驴啊!”
宁小凡冷笑。
秦不三道:“谁说不是呢?这些邪道,没一个讲道义的,看我们势大,自己先怂了,不过我们也没法名正言顺的出手,所以才把目光转向了血魔教,来到这十万大山里跟血魔教打转,刚开始势如破竹,一切顺利,后来他们逃往深山,我们就掣肘了。”
“这些血魔教徒都是土生土长的苗疆人,他们赤脚如履平地,在深山老林之中也有营寨,足以自给自足,而且如猿猴一般,我们围也不是打也不是,在这耗了几天,望族子弟损失不少,而且还几乎病倒了一半。现在夜袭的事情越来越多,我们恐怕……”
龙北岳接过话,啧了一声,十分惋惜。
“恐怕什么?前功尽弃啊?就这几座荒山就给你们难住了,用火攻啊!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