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洲道即便是扩军之后,也不过两千多神境,对方至少万人,码头又无险可守,而且那个时候全城大筛查,军队还没有解除恐慌,战斗力大削,人人自顾不暇,朱圣恺顽强坚守两天之后还是崩了,乘船逃亡海外,华洲道重新落入敌手。
入城之后,敌军大肆劫掠:
凡法驾、卤簿、车辂、冠服、礼器、法物、大乐、教坊乐器,祭器、八宝、九鼎、圭璧,浑天仪、铜人、刻漏,古器、景灵宫供器,太清楼秘阁三馆书、天下州府图及官吏、内人、内侍、技艺、工匠、娼优,府库畜积,为之一空。
民众皆苦:
能执工艺自食力者,颇足自存。
富戚子弟,降为奴隶,执炊牧马,皆非所长,无日不撄鞭挞。
妇女分入大家,不顾名节,犹有生理,分给谋克以下,十人九娼,名节既丧,身命亦亡。
邻居铁工,以八金买娼妇,实为原城亲贵、富户商贾之妻女。
同时也对华洲道进行了一次大屠杀。
杀掠不可胜计,丁壮者即加斩截,婴儿贯于槊上,盘舞以为戏。所过郡县,赤地无余,春燕归,无可栖身之地,仅巢于林木。
民怨沸腾,哀鸿四野。
待狂龙的大军赶到之时,所到之处已是一片焦土。
码头船只尽毁,房屋付之一炬。
老幼妇孺尸体横陈,累叠如塔。
“这帮畜生……”
狂龙望着一片破败也不禁流下了泪水。
朱圣恺更是跪地大哭。
宁小凡接到电话,久久不发一言。
良久,只回复了一句话。
几个字!
“所过之地,尽屠之!”
“众将士,为华洲道死难的兄弟们报仇,杀!”
狂龙的大军犹如一场席卷大地的飓风,迅猛地裹挟着滔天恨意朝着华洲道周围的城镇掠去!
钱老板的人刚撤退不久,就被狂龙追上,还没来得及入城就被包围了,激战一昼夜,神境在筑基高手的屠杀之下损失大半,钱老板被当场剖腹剜心而死。
随后宁军愤怒地洗劫了这座城池。
并且也进行了一场血洗!
百姓苦不聊生,自经于道树,死者相望!
随后,狂龙的三万神境继续西进,华洲道在苦海界极东南,敌人来自西南方向,狂龙西进,沿途陆续攻破数十城,所过村落鸡犬不留!
杀得人口锐减,十不存一,西南虚空,百年未复元气!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余一,念之断人肠!
一直打到了这次联军的总部,余信城下。
此时已拔营万里,翻山涉水而进,对方根本不敢相信这些人能翻过天险来到自己面前,一如当年大宛国之于汉军!
这里已经是东武州的中部,余信城城主敢组织这么大的进攻肯定也是有自己的底牌,他的底牌就是东武州的州官。
余信城城主的女儿,曾被誉为东武州第一花。
长得那叫一个绝世倾城、沉鱼落雁。
闭上眼睛,你用最大努力能想象得到的美女长什么样她就什么样。
哦不对,比你想象到的还漂亮!
刚一十六岁,被东武州州官,那个一百出头的老头子给挑走了。
州官保养的的确不错,一百出头,修为也是金丹境,看着跟四五十似的。
但那也老啊!
可有啥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