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大师!”
野野宫大助怀着劫后余生大难不死的激动心情颤抖着将事情磕磕绊绊的讲了一遍。
“此事我已有了了解,不过现在我身在外地,做法之事可否拖延至三日后?”
“可是大师,野野宫大助现在真觉得特别困啊”野野宫大助打着大哈欠道:“这段时间感觉一天不睡个十二小时根本不够用啊。”
大师沉吟了一下道:“这个暂时不用担心,以我判断,昨日那老鬼应该就是你体内的邪灵,昨夜欲夺你躯壳,占为己有,可被我的法器所伤,因此你现在已经无事,只要安心静养便可。
至于你说的事情,现在既然邪魅已除,必定已无大碍,只要我作法彻底除去你体内的邪魅之气,再调养一番,逐渐便能恢复正常!好了,我这里要作法了,改日再聊!”
说完,四不像大师便砰地一声挂了电话。
昨天晚上见到野野宫大助还说要是觉得可以,今天给你打电话来给野野宫大助作法驱邪,野野宫大助打了电话你又告诉他你三天后才能回来?
不过抱怨归抱怨,挂掉电话后还是一身轻松。
毕竟按照四不像大师所说的,邪魅已除,只要他回来作法驱驱邪气,再调理调理就能恢复了。
所以野野宫大助也没太在意,反而想给吉崎祐治打个电话,一来好好解释解释这件事,当初洒了花江夏树一身绝不是有意;二来也是和吉崎祐治分享分享这喜悦的事情。
可是当野野宫大助滔滔不绝,唾沫横飞的给吉崎祐治讲完了这来龙去脉后,吉崎祐治却沉默了,他电话里的语气从未有过的严肃:“马上出来,到我这来!”
吉崎祐治的口气是毋庸置疑的,但这话却让野野宫大助一头雾水。
怎么,莫非看自己好了他不爽么?
不过野野宫大助现在正高兴着,倒没让吉崎祐治的口气给搅了兴,依旧兴冲冲的赶往了江户大学。
还别说,这老饿死鬼从体内滚蛋后,野野宫大助感觉自己的气力比之前强多了。
兴冲冲的赶到了吉崎祐治说的地方,推开门,寝室里却只有花江夏树吉崎祐治两个人,花江夏树一脸迷茫,吉崎祐治一脸冰霜。
“你俩什么情况?”
野野宫大助一见这架势也愣住了,这俩莫非是刚吵架?
吉崎祐治见野野宫大助进来也不说话,噌地一个箭步窜上来,把着野野宫大助的脉搏,面色凝重,这一幕跟昨天那四不像老道对野野宫大助做的一模一样。
野野宫大助还洋洋自得的在这得瑟,脑中还模拟着吉崎祐治把完脉后惊喜地说:“哎,大助君,你体内的东西没了?”
谁知道吉崎祐治越把脉脸色越差,最后甚至有冰碴子掉下来,脸色冷的跟富士山上千年不化的积雪似的。
“走。”
从野野宫大助进门到现在,吉崎祐治就说了这么一句话,野野宫大助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拉着野野宫大助跟花江夏树出了门,也不说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