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眼珠子一瞪:“草你妈你们想死呀,滚开,不然我打死你们!”
这些小子不约而同向两边让开,没有一个敢伸头阻拦毛日天的,会来事儿的赶紧去看刁翔的伤势。
刁翔已经瘫了,还谁也不让扶他,动哪儿哪儿疼。趴在地上哭喊:“快给我二叔打电话。”
毛日天抱着杨雪一阵疾奔,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给她治疗。
眼前看见一家宾馆,亮着牌匾,赶紧过去开房间。
宾馆的吧台吧员一看他抱着一个大姑娘,昏迷不醒,也不敢给她开房,问他:“怎么会事儿呀?”
毛日天说:“我是大夫,这是我女朋友,她中了毒,我要及时给她治疗一下,别废话了,这是身份证,这是钱,赶紧带我去房间!”
吧员见毛日天一脸焦急,再啰嗦弄不好就挨骂了,只好告诉一个服务员带着毛日天上三楼,在三楼给他开了一间房。
毛日天进房,把杨雪放在床上,然后就像是给陈茜驱毒的时候一样,先是把杨雪的衣物脱了下来,然后毛日天运针如飞,在督俞、臑俞、肝俞、胆俞、脾俞、胃俞、三焦俞、肾俞、夹脊穴下针,然后双手运劲,从杨雪头上开始向下推动,用灵气一点点把她身上所有毒素都逼向下边,一直推到肚腹一下,直到杨雪流出尿液。
毛日天累的大汗淋漓,不过功夫没有白费,他把银针起下来的时候,杨雪“嗯”的一声,醒了过来。
毛日天刚才打斗和给刁翔驱毒已经耗费了不少体力,这时候又救治杨雪,加上心急上火,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一屁股坐在了杨雪的床前。
杨雪醒过来,也是有些虚弱,问毛日天:“你没受伤吧?”
毛日天伸手拉住她的手,说:“没事。”
杨雪坐起来一看自己浑身没有一个布丝,不由怒道:“你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脱衣服。”
毛日天疲劳地一笑,说:“你不觉得活着就好么,别的真的不重要。”
“你怎么说话这么怪呀?你以前打架的时候多了,哪次也没见你这么低沉。”杨雪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看到自己身下尿湿了一片,自己也不知所以。
毛日天说:“牵挂越多,胆子越小。”
“你又牵挂谁了?”杨雪问。
“你说呢。”毛日天坐在地上看着她。
杨雪忽然心头一热,扑过去抱住了毛日天。
就在这个时候,走廊里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