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拉着刘勤来到后面临时监房,路上和他说了丁刚两口的恶行。
丁刚夫妻俩都被关在这里,毛日天拉着刘勤,在肥婆隔壁的那间坐下,伸手指示意刘勤不要出声。
衙役把仵作拉过来推进肥婆的监牢,然后锁上门就走了。
仵作看见肥婆,回头看看四下没有人,就问:“你怎么在这里?”
肥婆叹气说:“被抓来的呗,还不是当年的那件事儿!”
仵作怒道:“你把我给供出来了?”
肥婆说:“我哪里说你一句,都是我家的那个丁刚不是东西,把罪责往我身上推!”
仵作犯愁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给我用刑,我这些年始终感觉心神不安,当年就不应该收你们那几两银子!”
肥婆说:“我现在是出去不了,你家里要是能和县老爷说上话,就托托关系,要不然再升堂,我也得把事儿往你们身上推了!”
仵作大怒:“你个死肥婆,当年要不是你们害死人,非要我作假口供,我也不会被牵连!”
肥婆也火了:“谁让你贪财了,十两银子白拿的么!”
毛日天在这边哈哈一笑,对刘勤说:“大人,你看我审案方便不?不用我费一句话,他们自己就招了!”
那边的仵作和肥婆大惊,问道:“是谁在隔壁?”
毛日天和刘勤走出去,仵作吓得赶紧跪下认罪,毛日天招呼进来衙役,把仵作也打入囚牢。
刘勤挑大指说:“我还真的没有看错人,你是真有些本事。”
毛日天说:“其实我所做的,不过是小儿科而已,要是那些当官的不把心思用在如何升官发财上,都用在帮老百姓做实事儿上,都比我强得多了!”
刘勤拍拍毛日天肩膀,说:“小兄弟,我一定把你介绍给皇上认识,说不定你就能平步青云!”
毛日天说:“算了,我不是做官的料,也不想见皇上。”
“为什么?”刘勤很是惊讶,这话要是对郭知府说,郭知府当时都能感激涕零,但是毛日天却十分不以为然,不由让刘勤疑惑。
毛日天说:“见了皇帝,你们是不是要下跪磕头?”
“对呀,君臣大礼,那是一定要有的,这有什么奇怪?”
毛日天说:“是呀,本来我还真的想见见皇上,但是我这个人天生性子傲,不愿意对人卑躬屈膝,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你,但是我真的不喜欢给别人下跪!”
“就为这个?”刘勤惊异地问。
“就为这个!”
刘勤真的是不理解毛日天,回忆一下,果然自己对他封赏的时候,毛日天就是对着自己作了个揖而已,自己当时以为他不懂规矩,倒没太在意。
毛日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包,说:“这个是我从丁刚身上搜出来的阴阳缩身散,刘大人要不要拿回去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