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喜欢知行,就直接带走啊!
X!这么简单的事,还要他教?
活该这么多年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我会和烟华搬回来,彻和知行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混乱,上官亚司担心,上官烈要是一插手,事情会变得更乱七八糟。
说着,目光移向上官知行一眼。
上官知行感激地看他一眼,垂眸没有说话。
上官烈怎么会没注意到女儿的异常,喷了口气,低声抱怨,“你们父子俩还真是惊人地相似,一个躲着那么多年,也不把女人带回来,一个畏首畏尾的,一点魄力没有……”
“上官烈!”童书雅压低声音警告。
他说这样的话,会让人误会的!
幸好上官彻不在,否则肯定要以为,上官烈支持他把知行带走!
“随口说说而已,不用那么紧张。”上官烈看了妻子一眼,料上官彻不可能带走知行。
他和上官亚司一样,都是非常注重礼教的人。
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非常完美的那类人。
这样的性格,反而会被局限在世俗的条条框框里,有时候拳脚无法完全地伸展。
不过话说回来,血缘关系,真的是很难以跨越的事……
上官烈长长地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现场一下安静。
原本祥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这时候,上官隽回来了。
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了助理。
上官隽一进门,就察觉到气氛不对,脸上的冷淡表情立刻褪去,换上淡笑,“你们不欢迎我回来,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吧!”
“隽,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童书雅站起来。
上官隽笑了笑,与大家点头打招呼过后,直接偎进童书雅的怀里,“妈咪,整个上官家,就你对我最好了。”
臭小子!
找死啊!
居然敢把自己演得像弃婴
上官烈一脚狠狠地踹过去,以眼神警告儿子,不要演太过了,不然剥他的皮。
“妈咪,爹地踢我!”上官隽想都不想地告状,一点也不怕上官烈。
有童书雅在,就算是爹地,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童书雅一看儿子裤子上的脚印,脸立刻黑了,“上官烈!你发什么疯?没事干嘛踹隽?”
四个孩子,小屺还没长大。
上官睿小时候可爱,很爱粘着自己,长大后虽然还是喜欢跟自己亲近,但很少撒娇了。
知行独立,也很少向童书雅撒娇。
因为跟着烟华学习医术的关系,性格多多少少有点冷。
童书雅每次想亲近他们一点,都怕他们不习惯。
唯一上官隽,一直以来,都跟没长大似的,喜欢黏在童书雅的身边,童书雅也很纵容他,每天母子相见,都要上演一场“恶心大戏”。
对于这种情况,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
对这种情况有意见的,只有上官烈。
因为,只要这臭小子在,童书雅就会把他给忽略。
上官烈沉着脸,压抑着心头的不爽——
要不是这臭小子是他儿子,上官烈早动手找他麻烦了,哪容得他赖自己老婆怀里蹭来蹭去的。
早断奶了,该滚哪就滚哪去!
“妈咪,爹地瞪我!”上官隽俊眸如墨石,眸光琉璃般闪动,一副受欺负的表情,嘴里,却吐着挑衅上官烈的话。
“上官烈!你再敢对隽凶巴巴的,就睡客厅!”
“……”上官烈恶狠狠地瞪了上官隽一眼——
臭小子!
再不收敛,晚点看怎么收拾他!
这样的情况,在上官家见惯不惯,大家都不吱声,让他们父子两人去呛——
开玩笑,这两个父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一个脾气暴烈,活火山一样,分分钟喷发。
一个表面俊美无害,实际一肚子坏水,最擅长笑眯眯地陷害别人——
上官睿这一辈,幸存的、没被上官隽陷害的,几乎没有。
所以,大家都明则保身,绝对不掺合他们父子之间的“战争”,看戏就好了。
上官隽看了上官烈一眼,一点也没有被吓到,反而玩心大起,“姐。”
“嗯?”上官知行头皮一麻,下意识往旁边靠了靠,“什么事?”
当隽笑眯眯跟你说话的时候,就说明他准备地拉你下水——
当了二十几年姐姐的上官知行,深深地明白这个道理。
真不知道,他们家是怎么养出隽这种性格的——
在妈咪和不知道的人面前,是绝对的乖乖牌,乖得根本不像是上官家的孩子。
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那些只是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