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隽真是服了。
“你和知行姐在谈我哥啊?”上官无双站在那里让他摆弄,一边好奇地问。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喂!我已经成年了!”上官无双抗议。
“你八十岁,在我看来都还是小孩子。”上官隽睨她一眼。
“你们这些人真是没意思!我去找雷诺玩,哼!”
女娃娃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雷诺最近很忙,你不要去烦他。”
“他又没嫌我烦,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你这丫头怎么就是听不懂人话?都说雷诺很忙了……”上官隽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暗叹自己到底今天是倒了什么霉,才会遇到上官无双这个超级捣乱王。
“奇怪,我去找雷诺,又没有找你,你干嘛这么多意见?难不成……”上官无双突然凑上前来,在五公分之外,打量着上官隽,“该不会……你喜欢我吧?我警告你哦,我们是兄妹,你别起这种歪心——喂!你干嘛打我!”
上官无双话还没说完,就被上官隽狠狠地敲了下头。
“小孩子乱说什么?知行和彻的事,就已经够纠缠的了,以后这种玩笑不要乱开!”上官隽难得地扳了脸。
“随便说说嘛,干嘛这么激动。”上官无双垂头,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放心吧……我喜欢的人不是你……”
“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上官隽本来还生气,一听上官无双有喜欢的人了,立刻母鸡似地跳起来,“是谁?对方叫什么名字?几岁?家里做什么的?”
上官无双:“……”
“快说啊!臭小子,敢拐我们家的公主!看我不剥了他的皮!”上官隽摩拳擦掌,随时都要冲出去。
上官无双:“……”
“快说啊!那臭小子是谁?”他要狠狠地揍对方一顿!
“那个……你好像是我哥哥,不是我爹地妈咪吧……”
“谁说我不是你爹——”
上官无双震惊,“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哥哥就像父亲一样,要替你把关好男朋友!”上官隽解释。
“人家都说长兄如父,你又不是长兄,睿才是。”上官无双无情地一盆冷水浇下去。
“喂!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我关心你耶!”
“你关心自己比较好吧?睿说你已经名声臭得上街都被砸鸡蛋了。”
“那是她们在向我求爱!什么名声臭!”
“求爱砸鸡蛋?你骗谁呀!”上官无双耻笑他。
“聆歌当初不也是给睿砸鸡蛋了!”上官隽不服。
“这位年轻的老年痴呆症患者,容姑娘我提醒你,聆歌当时砸鸡蛋,是为了报仇。”上官无双拍拍上官隽的肩膀,一副“你没救了”的神情。
“上官隽,我对你表示深深的同情。”
“我有什么好值得你同情的?”
“怎么没有?人家明明是跟你有仇跑来砸鸡蛋的,你却理解成是来求爱,真不知道迷恋你的那些女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上官无双碎碎念。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因为本少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有垃圾筒吗?”上官无双突然问。
“干嘛?”
“被恶心得想吐!”
“臭丫头!没大没小!”上官隽象征性地拍了拍上官无双的脑袋,以示惩戒。
“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哥——”上官无双说到这里,突然顿住,表情非常凝重,“我哥真的要求调走吗?”
上官隽沉默了下,跳到一旁的栏杆坐,看着被白云遮掩去的太阳,“彻自己是这么说的,睿还没决定。”
上官无双看了上官知行离去的方向一眼,长叹,“他们真的就只能这样了吗?”
“除非你能让时光倒流,让彻不成为亚司伯伯的孩子。”上官隽脸色也沉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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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聆歌手忙脚乱地翻着包包,额头一片汗。
奇怪!
她明明把单据放在这里了啊,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是当时和病历一起撕掉了吗?
不可能。
她记得很清楚,病历撕了,但医院缴费的单据,还有挂号的单据,都收在包里了。
因为林微微的事,司空聆歌才会忘了还有单据留着这件事。
上官知行提到怀孕的事后,司空聆歌瞬间就想起来了。
可奇怪的是,她把整个包包都翻遍了,也没找到那天的单据——
该死!
不会是被拿走了吧?
包一直放在卧室里,没有移动过。
卧室也只有佣人中午回来一趟,但她们绝对不会乱碰自己东西,这是肯定的。
不是佣人,那是谁?
小暖吗?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