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笑了,郑宏的双眼也闪闪发亮。
“你笑了,就是不生气了对吗?”说话时,他的语气还是小心翼翼的。
“我好好的,生你的气干什么?”舒春兰摇头,她把鱼给接过来,“也不用你伺候我,这鱼挺鲜的,晚上咱们就炖个鱼汤喝吧!大热天的,烤鱼吃多了上火。”
“好!”只要她不生气,她要干什么都行。郑宏心情一下舒坦了不少,他忙不迭点头。
不过,他还是立马又把鱼从她手里夺过去。“我这就去把鱼给剖了!”
这几天,剖鱼杀鸡杀兔子之类的活计都是他干的,舒春兰也习惯了。
只是,当他把剖洗得干干净净的鱼提回来的时候,舒春兰这次却忍不住盯着这几条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鱼儿看了又看。
郑宏一看,他又有些小心翼翼的。“我没洗干净吗?那是再去洗洗。”
“没有没有!”舒春兰连忙摇头,“我是才发现,你把这鱼给剖得镇利落,一刀下来没有一点阻碍,在鱼肚子上留下来的线条真流畅好看。”
只可惜,这么美的线条却是放在一条鱼身上,她前些日子都没仔细看过。
“嗯,是刀好用。”郑宏如实回答。
“就是你老拿来割野鸡脖子、切兔肉的那把刀吗?”舒春兰忙问,“你给我看看。”
郑宏当即从腰间把匕首抽出来递给她。
舒春兰连忙双手接过,仔细看了又看:这把匕首和她身上的那一把差不多大小,就连形状都几乎一模一样。都是巴掌大的一片,通体漆黑,刀刃上也看不出多少锋利感。把这一片匕首摊在手心上,几乎都察觉不到多少重量。
可是,这匕首有多锋利,刚才她已经亲眼见识过了。
“你的这一把,和你今天给我的那一把是一样的石头打制的吧?”舒春兰看了半天,才把匕首还给他。
郑宏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