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阿支布哈莫瞪了洛汉山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的问题更加严重,我还没好好地说你呢!”
“我能有什么问题?”洛汉山呵呵笑着说道,把眼镜从鼻梁上取下来笑问道,“我今天可是什么话都没表态啊,就光说那个孩子入学的事情。”
“一会再跟你算账!”阿支布哈莫看着他没好气道,说罢又砖头看向了阿依,“你过来!站好!我问你!你跟那个姓赵的究竟是联合起来演戏骗你爸给那个孩子办入学,还是真的跟他在处对象?”
“我有必要骗你们吗?”阿依看着她母亲问道,“帮一个孩子办入学本身对于老爸来说就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何必拐那么大弯的来骗你们?”
“那你是真的在跟那年轻人谈恋爱了?你怎么能这样子?”阿支布哈莫就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怎么能找他谈恋爱啊?”
“我干嘛就不能找他了?”阿依立刻反驳道,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抓起一个抱枕抱住,“我谈恋爱找对象,那是要跟人家过日子的,自然是要找一个自己能看得顺眼有感情的。”
“那你也得看看人家的家世啊!”阿支布哈莫就立刻反驳道,“听他口音是外地人吧?难道以后你们结了婚,你跟着嫁过去?”
“那也不一定要嫁到外地啊!”阿依嘟囔着说道,“赵远在这边都取得编制了,现在是瑞祥县的公务人员,以后说不定就在这边定局了呢?”
“说不定?什么叫说不定?”阿支布哈莫依旧不依不饶地问道,“你说他是扶贫学生吧?他们的工作时限是两年,你敢保证他两年之后不会去?”
“我……我敢保证!”阿依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其实她母亲说的话也是她所担心的,赵远两年的扶贫期到了,会不会离开瑞祥,她也不敢肯定。
因为以前赵远曾经明确表示想要回到老家发展的,阿依对这一点也没有信心。
“没底了?”阿支布哈莫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孩子啊,社会经验非常欠缺,找对象你以为就是光谈感情就够了?你还得看现不现实!”
“以后他要回去了,难道你跟着回去?”阿支布哈莫又继续说道。
“去就去!”阿依赌气地说道,“现在交通方便了,不像以前,就算到赵远他们家,来回火车也不过十来个小时,什么时候都能回来!”
“你……”阿支布哈莫被这妮子给气得差点没呛着,“你过去,你过去能干什么?他能给你找个好工作?”
“在瑞祥县你爸看着你,在体制中谁敢欺负你?”阿支布哈莫继续说道,“就算你过去,你能不能进入体制都很难说,就算考上了,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
“办法总比困难多!”阿依嘟囔了一句,对于这些话只用这么一句来反驳,“我还不相信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哪怕今后过去,哪怕进不了体制,大不了找家广告公司做我的专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