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一位轻浮的立刻起身过来,拉住了苏晚夏的手,“美人,开个价,陪我一晚。”
苏晚夏像是被黄蜂蜇到了一样,迅速抽回自己的手,退后一步,警惕地看着面前一脸酒色的男人,“别碰我!”
男人显然生气了,甩手就打了苏晚夏一巴掌,耳光音清脆可闻,“妈的,既然是出来卖的,就别给老子装。”接着又掏出一打钱甩在苏晚夏的脸上,“老子有的是钱,泡得起你!”
苏晚夏不顾红肿的脸颊,一秒都没有耽搁反手就还了一耳光,力量大得她的手都是酸麻的。
水盈盈的眸子,燃起炽烈的怒火,胸口因愤怒而一起一伏,漫妙的身段敛着琉璃一般的灯光,像是被欺负的小兽,倔强地挣扎着。
挨了耳光的男人,怒气更盛,但征服欲也更强烈,他一把扣住苏晚夏的手腕,咬牙切齿地说,“敢打老子,看老子今晚怎么收拾你!”
说着,就要拖着苏晚夏走。
一旁的洛茜却娇俏地笑了,眸底闪过算计的精芒。
在轻描淡写地将苏晚夏推向难堪境地后,她却又笑意吟吟地做了和事佬,“大家别这样,虽然昕岸和晚夏分手了,但是念着儿时青梅竹马的交情,还是很照顾她的,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为难她。”
洛茜虽然在管理公司方面很薄弱,需要靠薄昕岸来帮她撑起整个洛氏,但在勾心斗角,尤其是和女人争斗方面,攻于心计得很。
薄昕岸现在逼苏晚夏回到他身边,甚至还想与她结婚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所以她不能让苏晚夏在她的面前被她的朋友玷污,否则薄昕岸一定很生她的气,她只是想要苏晚夏难堪而已。
苏晚夏不知道薄昕岸的事业现在到底做到了什么程度,但应该是很不错了,因为在听到薄昕岸这个名字的时候,想要拖着她走的男人明显迟疑了一瞬,既而松开了她的手。
洛茜温温浅浅地笑,眸底都是潋滟的光泽,“晚夏,怎么突然跑到会所来做服务员了?”
不待苏晚夏回答,洛茜旁边的女人恶毒地开口,“还用问吗,丢了薄昕岸,肯定再来钓有钱的金主啊。”
“就是,”另一个女人跟着附和,“薄昕岸那么大方,分手也一定会给她可观的分手费,她根本不至于来会所做服务员,来这里还不是为了傍有钱人。”
苏晚夏觉得一腔郁气无处释放,整个身体都要爆炸。
她没想到,被薄昕岸抛弃了,一分钱没要,居然还是要被人如此污蔑。
忍无可忍,她抓起桌上的一杯酒便泼在了洛茜的脸上,眼神凉凉地弥漫出嘲讽,“洛茜,我早该看清楚,你才是演戏的料。”
“晚夏,”洛茜委屈地看着苏晚夏,一副倍受欺负却又大度地选择包容的模样,“虽然我现在和昕岸在一起让你不舒服,但是你们分手全部是你背叛他导致的,与我无关,你没必要把气撒到我身上。”
洛茜旁边的女人见状,立刻拿出手机给薄昕岸打电话,通了之后就听到她恶人先告状的声音,“薄先生,麻烦你来金客一趟,洛茜被你已经甩掉的那个千夫睡的前未婚妻欺负得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