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住她的手腕,用警告的语调告诉她:“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
“呵,该适可而止的人是你吧?”洛言不动声色的想要将自己的手腕从他的禁锢中抽出来,但是他握的太用力了,她根本挣脱不了。
洛言索性不再白费力气,她停止了争执,目光浅淡,带着绝情,也带着失望。
“好,既然三个人都在这,那我就把话说清楚。”洛言语气太过平静,就像不起波澜的湖面似的。
“夜墨,曾经你向我求婚的时候说过,只要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们就离婚,你也会净身出户,而现在,简小姐明确的告诉了我,前天晚上,你们两个在绯色酒店开了房,脱光了躺在床上,还接吻了,这样,已经够不对不起我了吧?看在你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份上,我们各退一步,只要你肯离婚,你的家产我分毫不要。”
听闻这些,夜墨眼底掠过一抹凉薄,他目光转向简安宁,眉目间,微有凝重。
显然,他对简安宁将那些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洛言,有失望,也有不解。
简安宁垂着头,什么都没有说。
见夜墨没有解释什么,洛言便知道,简安宁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了。
“你倒是给句话,那个协议还算不算数?算数的话,就答应我,我们离婚,你让我打掉孩子。”洛言步步紧逼。
其实她心里也是担忧的,毕竟那所谓的协议只是一个口头上的协议罢了,没有任何法律效应,若是夜墨想赖账,完全可以。
“夜墨……”
“想离婚,想打掉孩子?”他拿过桌子边的一把水果刀丢到床上,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一刀刺在这,你敢刺,我就敢离,孩子你爱打就打掉。”
什么?
洛言错愕的抬起头,满是不敢置信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