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攥紧双拳,手背上隐隐有青筋暴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洛言的话。
毕竟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事情,那穿肩而过的一刀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曾经对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期待了那么久,可如今,期待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洛言怀孕的时候,夜墨简直就是把她当祖宗供着,可不管他做再多,在她心里永远都是不值一提。
她记得的,大概只有他与简安宁的那些事情吧。
他眉心不悦的蹙起,倾身往前,将她的被子被掀开,打算把她扛到医院去检查,既然她软的不吃,那他就来硬的。
“你想干什么?”洛言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野兽,警惕的瞪着他,满是恨意的咒骂了他一句,“滚开,禽兽!”
禽兽?
“老子什么都没做,怎么禽兽你了?”夜墨眉目间的冷意更为深沉。
“反正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别碰我!”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和他断了,洛言真的不想再和他有别的牵扯发生,“我们就要离婚了,拜托你保持距离。”
离婚?
她可记的真清楚。
“你心里也清楚是‘要离婚’了,但……还没离婚吧。”夜墨本不想和她计较,但看着洛言心急的时时刻刻要和他立马断绝一切的姿态,便让他很恼火。
“我就算现在上了你,也是合情合法的。”说完,他的指尖,落在了他胸前的第一颗衬衫纽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