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保胎药哎,他一个大男人,确定要喝这个吗?
不过话说回来,这药是很难喝没错,但如果有夜墨陪着她一起喝的话,洛言觉得,自己心理反而会舒坦一些。
没错,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自己难受恶心的时候,习惯性的拉上夜墨和她一起难受恶心。
洛言趁着夜墨转身的那一瞬间,恶作剧般,偷偷的将自己碗里的药倒了一小半到夜墨那个没盛满药的碗中。
夜墨解开衬衫袖扣,微微将干净的一尘不染的衬衫袖子卷至强劲的小臂处。
他回过身,瞄了瓷碗中黑乎乎的液体一眼……
一秒,两秒,三秒。
见夜墨无动于衷的样子,洛言讽刺的呵了一声,激他道:“怎么,不敢喝了?不敢喝就别喝呗,又没人逼你,放心,这不丢人的,它的确很苦……“
洛言话还没说完,便见夜墨弯下了腰身,从桌子上拿过那装着满满一碗黑色黏糊液体的白瓷碗,一仰头,就像是喝酒般……利落爽快的一饮而尽了。
洛言看的眼睛都瞪直了。
夜墨将空了的白瓷碗放在桌子上,轻描淡写的和她开口:“该你了。”
“……”
洛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自己已经将话撂下,也没什么好挣扎的了。
她端起碗,闭上眼,学着夜墨一样,大口的将那碗黑乎乎的液体给吞进了肚子里,根本不敢让那液体在喉咙里有分秒的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