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漫不经心的摇了下头,“没事。”
没事?
“可你手上,脸上全是血!”
“不是我的血。”
洛言:“……”
她眼角的余光在他身上瞥了一眼,见着他浑身湿漉是血的狼狈模样,她是又气……又心疼。
她从自己座位旁拿出一包纸巾,从里面抽出一张,抬起手,她细心的擦掉他脸上和手上沾染的血迹。
夜墨绷紧的面色有了些缓和,他唇角悄然勾了下,随即不动声色的将车子发动。
洛言也没过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就算不问,她心里也清楚。
每一个欺负简安宁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
西欧是,那些在戒毒所里欺负过简安宁的人也是。
可唯独她……如果她也算得上欺负过简安宁的一个人的话,那么她是幸运的,起码她不会在夜墨手上尝到苦果。
*
夜墨没有将洛言再送回帝景山庄,而是直接将她带回了夜家别墅。
洛言坐在车里,皱了皱眉头,没有下车。
“我要回帝景山庄。”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