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陌笙撇撇小嘴，气哼哼地回道，“你刚才笑什么，那么开心。”
赵灵悦瞥了一眼周围其他的学生，神秘兮兮地凑到陌笙跟前，咬耳朵道：“我已经查清楚了，我的小舅舅根本就没有交过女朋友。不对，是从没和任何一个女人交往过。”
乔陌笙瞪圆了眼睛。
这也太意料之外了吧。
陌笙正想说点什么，就看到气场冷如冰山的沈寒走进图书馆，安静地站在赵灵悦身后。
一双寒意逼人的眸子诡异地盯着悦悦。
而赵灵悦本人却无所察觉，甚至兴奋地对她炫耀道：“对于小舅舅，我的下一步作战计划是……”
“咳咳咳。”
乔陌笙猛地剧烈咳嗽起来，及时地阻止了赵灵悦未说完的话。
“陌笙，你怎么了？是不是前几天的感冒还没好？”
赵灵悦急忙走到陌笙身边，伸手在她背上轻轻拍打起来。
下一刻，手上动作微僵。
“小舅舅，你怎么来学校图书馆了？”后知后觉地发现沈寒，赵灵悦相当尴尬地打招呼。
一边观察着沈寒的脸色，一边暗自感叹，幸亏陌笙咳嗽的及时。
要不，她好不容易挽救的形象又崩塌了。
“下一步什么计划？”
沈寒眼如寒霜，冷冷淡淡地瞥向赵灵悦，直接忽视对面的乔陌笙以及周遭的人。
赵灵悦低垂着头，不敢正视沈寒，脚尖无意识地蹭着地板，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没有憋出一个字来。
“赵灵悦，你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你嘴里有没有一句真话，上次你说自己知错了，不会再存不该有的心思，你刚刚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沈寒凉薄的唇轻轻开合，吐出的语言相当尖锐刺耳。
赵灵悦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着图书馆里这么多上自习的同学，小舅舅一点儿面子都不给，赵灵悦心里非常难过。
沈寒的眼神如冰锥子一样落在赵灵悦身上，“说，对于你我之间的关系，你究竟想如何对待？”
赵灵悦眼眶微红，声音哽咽，“沈寒……”
周围的同学全都是一副探究与审视的目光，在沈寒和赵灵悦两人之间来回扫射。
面对沈寒咄咄逼人的态度，乔陌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沈寒，就算你是悦悦的小……”
话还没说完，她的手就被赵灵悦拉住了，对着她摇摇头，“陌笙，什么也别说了。”
乔陌笙从没见过如此委屈的悦悦，紧紧地反握住悦悦的手，给她支持和力量。
沈寒淡漠地扫了一眼乔陌笙，又看向赵灵悦，“你很久都没去看过你外公了，他最近身体不适，你有时间多回去看看他老人家。”
冷漠地说完，沈寒转身就走。
两人出了图书馆，乔陌笙看向脸色不好的赵灵悦。
“悦悦，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