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身上无伤疤,谁没有点难以启齿的痛,看三姐这样,我难免一阵心痛,感慨金老先生说过的一句话,世间最难过的是情关啊。
一个女人,被人耍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还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这是得有多刻苦铭心啊。
一看三姐醉了,又哭又笑的,服务员上来便搀扶她,哪知她却不让服务员碰她,还说女人都是坏人。
我已经如她愿,把她灌醉了,也没有呆在这里的必要,当即便起身准备离开,哪知醉眼朦胧的三姐却一把拉住了我。
“你,你送我,咱们接着喝,我还没有醉。”
我尼玛这个脑袋大,可看服务员求助的眼神,只能好人做到底,问清路之后,搀扶着她上三楼。
“小子,你是第二个把我灌趴下的人。”三姐晃晃悠悠道。
“那第一个是谁?”我不由问道。
“那个王八蛋,就是把老娘耍了的那个王八蛋。”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敢接话了,生怕再招出她的苦水,跟我来个没完没了的诉苦。
上楼的功夫,三姐又把手里的半瓶酒给干了。
因为搀扶着她,我们的身体难免会有所接触,不是难免,而是接触了一路。
我是个血气方刚,正处在荷尔蒙躁动不安的年纪,如何能受得了这种持续不断的摩擦,好在三姐注意力不再这上面,不然我可就丢大发了。
嘭。
我一把推开了三姐的房门,然后把她推在了床上。
“混蛋,王八蛋。”三姐骂骂咧咧着,一边拖着衣服。
刚入秋,大家伙穿的都不多,也就是一件单衣服,她这么一脱,衣服没有脱下来,到底把里面全都露了出来,看的我当场就咽了口口水。
“哎妈呀,这料够足啊。”
“老娘找到比你能喝的了,你算个鸡毛。”三姐叨叨完之后,就这么四仰八叉的睡着了。
看着睡姿撩人,春光大泄的三姐,酒精开始刺激我的神经,有个声音告诉我,上啊,捶她,怼她,此刻的她需要男人慰藉。
我一步步朝着三姐挪去。
啪。
就在我手即将摸在她身上时,我猛的一个激灵,给自己来了一个嘴巴子。
“杨过,你他MD再色,也不能乘人之危啊,这个女人可还叨叨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而且像她这种见个能喝酒的男人,就和人家斗酒,指不定和多少人干过了呢,杨过你是人,不是不挑食的狗。”我提醒着自己,逃一般的一口气跑下了楼,离开了有财大酒楼。
喝了这么多酒,我虽然没有醉吧,可肚子里却绞的难受,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之后,我伸手抠起了嗓子眼,将一肚子的酒水全给捣鼓了出来。
肚子舒坦之后,我便溜回了卫生院,这一次被胖护士撞了个正着,闻见我身上的酒味刚想训我,可想到上午我养的哮天犬之后,气呼呼的跺脚走了。
“这女人,难道小时候被狗咬过?”我嘟囔了一声后直接回房间睡觉了。
跟我一起住院的十几个人人家是在医院享了四天清福,可我好吗,四天喝了两场大酒,还险些没管住我的棒槌把人家金花给怼了。
第五天,李常亮红光满面的来了,一推开病房门就说大家可以回家了,龙泉村的补助申请下来了,都别享清福了,回家干活去吧。
受了五天憋,却被李常亮说成是享清福,我没好气的就来了一句,村长,你这是卸磨杀驴啊,当初我们说什么也不住院,可是你逼着让我们住的,现在又说享清福,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嘴是肉的,左来右的。
我一说完,大家伙便齐声嚷嚷说,我们都憋出病来了,你得给我们记一功,还得请我们吃一顿,吃了五天医院的挂面汤,都不知道油水是啥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