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陆燃曾经笑眯眯地和朋友讨论过什么,她说,无爱,便无伤,亦无惧,更无泪。
那时候的她在沈恋生面前,笑得真叫一个明媚,亮得人眼睛疼,她像一朵娇艳的花,让人恨不得给采摘下来揉碎她的明媚。
对,她只在沈恋生面前才会那么明媚,好啊,很好,就让这朵曾经明媚的只为沈恋生伤泪的花朵慢慢枯萎吧,以祭奠那逝去的冤屈灵魂。
秦驰扫她一眼,甩甩袖子,高大的身影无情地转身离开。
陆燃挣扎着站起来,鼻子塞塞的吸不进氧气,好像感冒加重。天已明,她的心很冷。
……
把车停好,昏昏沉沉地来到办公室,陆燃接了杯水,往嘴里塞了几粒感冒药,就开始整理文件。
手里的项目已经完成,公司副总的意思等她把项目报告整理交给高层管理人员审核后,她很有可能升任部门经理。
她埋头整理着资料,把自己工作经验和对公司的建议都写在报告里,直忙到下午,才把资料交上去。她相信,凭她的能力这次一定能升职。
她揉揉发痛的头,收拾凌乱的桌子,打算离开去吃点东西,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她边收东西别接电话。
“燃燃哪,你来陪我,我失恋了!”
池柳在那边干嚎,听声音是挺伤心。
“你在哪?”陆燃把抽屉锁好,淡声问道,如果没猜错,这是她与池柳相识以来,她第六次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