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记者也都纷纷过来采访了。司暮沉刚从外面回来,他从车上下来,一群堵在公司大门口的记者便纷纷涌了上来:“司先生,您跟许小姐的感情究竟出现了怎样的问题呢?为什么她会在婚礼前突然离开
?”
“司先生,您为何要执意举办这场没有新娘的婚礼呢?您就不怕……新娘在婚礼上也压根儿不会出现吗?如果是这样,您岂不就成为笑柄了?”
“司先生,您对这场婚礼是怎样的看法?能否简单的说两句?您现在的内心又是作何感想呢?您觉得她会在婚礼上出现吗?”
记者们一个比一个激动,将司暮沉的四周围个水泄不通,司暮沉始终抿唇不语,这些问题,他都没有兴趣回答。
他跟许沫然到底如何,那都是他跟许沫然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向不相干的人交代呢?
“请各位让一让!司总现在不接受任何的采访!”程枫在一旁维持秩序,他与保安们互相配合着,费了半天的时间,总算是护着司暮沉进了大厦。
那群记者仍旧在外面窜来窜去的,就盼着能从司暮沉的口中得到一点点的消息……
“司总,后天就是您跟许小姐的婚礼了……您确定,要办这场婚礼吗?您也看到了,现在大家都等着看热闹呢……”程枫是怕到时候会有人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他跟着司暮沉很多年了,也已经打从心底将司暮沉当作家人了,他也不愿看到司暮沉受伤,更不愿看到那些难听的讽刺的话语。
进了电梯之后,司暮沉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口吻淡淡的,却无比坚定:“当然,要办。”
程枫听到这样的答案,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也许,这是司暮沉心里的坚持,是他非做不可的事情!
对于这段时间的司暮沉来说,他真的快要火烧眉毛了,但总归还是会有人来做一些雪上加霜的事情。
他下午的会议刚刚结束,便接到了医院那边打来的电话,说是他的母亲……站到了天台上。
他跟母亲已经这么多年没见了,母亲的性情也变了许多,他也没把握母亲是不是真的会做出非常疯狂的事情,所以最后,他还是赶到医院去了。
怕这件事传出去,司暮沉让医院将这栋楼的四周暂时清场,免得惹来更大的轩然大波。
樊月这会儿就坐在天台边上,身体摇摇欲坠。
司暮沉赶到了天台上,眉头紧皱:“你这是做什么!”樊月看到他来了,便回过头对他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阿沉……二十多年前,我就站在这个天台上,当年的风好冷,吹得我连整颗心也都是冰冷的。我不明白,为什么
一个人可以绝望到这样的地步呢?”“你一定不能理解,我对司域平的恨意。你也不能理解,我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你恨我,恨我的自私,我也完全能够理解。但阿沉,你对妈妈的冷漠,却再度将妈妈
推入了绝望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