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后，小锦被带了过来。
“王爷，老爷。”小锦直接跪了下去。
“你是怎么发现苏小姐死的？”凤九卿开口。
小锦抬头看了眼帝凌天，眼神躲闪，但很快就把头低下去了，怯怯的回道：“那天早上，我去服侍小姐起床，掀开床幔，就发现小姐七窍流血了，就赶紧出来叫人。”
凤九卿眉头轻蹙，看着一直都低着头盯着一处的小锦，眸光微闪。
现代有一门学科叫做行为分析学，小锦现在目不斜视，双手交叠，神情紧绷，充分表明了她内心的紧张。
而且一个人回忆事情的时候，多多少少是会有些逻辑错误，而她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停顿，语言顺畅，不像是在回忆，反而形再背诵。
这丫鬟有问题。
“那你可只你家小姐已有身孕？”凤九卿启唇。
“我……我不知道……”小锦当即抬头，随后又快速的低了下去。
“那孩子的父亲你也不知情？”凤九卿继续追问。
“不知道……”小锦的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
“你下去吧。”凤九卿也没询问。
“是。”小锦若获大赦，立马退了出去。
“太师大人，看来我们得一个一个排除苏小姐身边的男子了，有了我的办法，要找到孩子的父亲，也不是难事。”凤九卿故意说道。
走到门口的小锦听到这话，身子愣了下，又立马加快了脚步。
“姑娘，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小女已经身死，万万不能再毁她清誉。”苏太师立马开口。
“太师大人，刚才那话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这些天你找人盯着那个丫鬟。”凤九卿解释。
“小锦？你怀疑她？可她自小就跟在萱儿身边，是萱儿却信任的人。”苏太师道。
“有时候往往是最信任的人背叛的越深。”凤九卿语气多了几分感慨。“我知道了。”苏太师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