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馨最近多了个习惯动作,起来和坐下她都会习惯性地一手扶腰,一手摸着肚子,明明肚子都还看不出来太大的变化,她却是随手就是一个怀胎10月的姿势。
墨楒白见了只觉得十分滑稽,她还演得乐此不疲。
那天墨楒白吃过饭只稍坐了一下,就准备上楼去了,刚刚起身,周可馨就叫住他说:“白白,我有事情想跟你谈一谈。”
墨楒白思考了一瞬,还是又坐了下来,只是不拿正眼瞧她,盯着自己放在餐桌上的修长手指,眼神定定的出着神。
周可馨兀自坚强地说:“白白,孩子越来越大了,他在我肚子里面的时候也是能听见声音的,感受得到来自于身边人的关怀。
你是他的爸爸,不给他一些父爱的话,对他的成长很不利啊!
你能不能每天跟他说说话,让他知道你是爸爸,你很爱他?”说实话,这个要并不过分,前提是墨楒白真的很爱这个孩子的话,只是于现在的他而言,对这个孩子,根本就谈不上爱恨,只是单纯地接受了这个孩子将要来到这世间,
以后会叫他爸爸的事实。
和周可馨的满怀期待不一样的是,于墨楒白而言,这个孩子的存在就是时刻在提醒这他,自己曾经做出多么糊涂又混账的事。所以他对这个孩子的感情实在是太复杂了,为了排遣掉那些不好的情绪,他尽量地抑制着自己不要想以前那些事,孩子是无辜的,他要护孩子一世周全,这就是他愿意做
的全部了。周可馨忽然之间把事情上升到胎教和爱,墨楒白蹙了眉头,十分不悦地说:“你在没征求我的意见的情况下,直接搬进来住着,考虑到你的身体原因,我没有赶你走,你还
要对我提要求是吗?”
周可馨无奈地嘟嘟嘴,撒娇的语气说:“我的要求又不过分,你播下的种,我一个人怀着呢,承受妊娠反应,已经辛苦了,你就不能为我们母子俩做点事吗?”
墨楒白寸步不让地说:“我已经为你们退让很多了。”
周可馨追问道:“比如呢?”
墨楒白言简意赅地说:“忍受你。”周可馨委屈极了,眼泪说来就来,哭得抽哒哒地抹着眼泪说:“白白,你以前对我没有好脸色,动不动就横眉冷对的也就算了,我单方面喜欢你,不管你怎么折辱我,我还
是喜欢你,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活该被你这么嫌弃。
可是现在的局面明明是我们一起造成的,我们谁都不无辜,孩子却是无辜的,你就不能对他温柔点吗?毕竟是你的孩子,你一点都不爱他吗?”墨楒白也并不是个讨厌小孩子的人,他只是讨厌周可馨和她肚子的孩子,就算她说那个孩子是他的,他还是没有任何真实感,可能怀孕的不是他的关系吧,没有身为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