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也还是个贵妇吧、住在豪宅里、吃着大餐、享受生活,结果你怀着孕离婚也就算了,还住在这么偏远的地方,租这么破烂的房子!
你还跟我说把钱都捐了,可以捐,但是能不能先保障自己的生活?你过得这么清苦是在修炼吗?要渡劫飞升了是不是?”安陵香被聂荣不带喘气地念叨了一顿,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有些太冲动,如今被人指出来了,避无可避,嗫嚅了一会儿,她说:“捐钱的时候忘记考虑我今
后的生计问题了,留的钱就不多,省着点花也够了,什么贵妇生活,我又不想要。”
她说的话,聂荣连标点符号都不信,他说:“你就不能直说跑来这么偏的地方住就是在躲墨楒白的眼线吗?反正以我的智商,早就猜到了。
你最好别再对我撒谎了,毕竟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骗不到我的,还得绞尽脑汁地想理由,你累不累?”
安陵香觉得聂荣去了趟非洲那么落后的地方,怎么就没有顺便拉低他的智商呢,真是遗憾!
聂荣依旧是气不打一处来的模样,说:“就算是要躲人,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安全当儿戏啊,今天要不是我在的话,你该怎么办?就被那个猥琐的男人占便宜吗?”
安陵香惊讶地说:“他想占我的便宜吗?”
聂荣真是被她给打败了:“他都快要捏到你的脸了,这位姑娘!你能不能对你长得很漂亮这件事有点自觉?离那些眼神怪怪的男人远一点?”
安陵香瘪嘴道:“你的眼神才怪怪的呢!”
聂荣不与迟钝的美女论长短,只说:“快去收拾东西,我的车还停在楼下呢,刚好送你到新的住处。”
安陵香挣扎着问道:“新的住处?是哪里?”
聂荣不耐烦地说:“反正比你这里好千百倍,快去收拾东西,不收拾也行,全部重新买得了,走了,走了。”
安陵香见他的急躁劲儿上来了,伸手就要把她拽走,急得哀嚎道:“荣大爷,我的生活已经够糟糕的了,您老人家能不给我添乱吗?”
聂荣一笑就露出一口大白牙来,那灿烂的笑容,仿若少年时,他说:“我就喜欢听你叫我这声荣大爷,在你有困难的时候我不帮你的话,还配当你的荣大爷吗?”
安陵香知道扯不过他,而且,聂荣是个典型的行动派,三句话商量不到一起,就有可能直接把她扛下楼去。她无奈地转身进了卧室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神经病,莫名其妙,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去做个产检都能遇到你,遇到也就算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还缠上我
了,还敢威胁我,什么鬼,阴魂不散的鬼。荣大爷是个大头鬼!混蛋,人渣,始乱终弃,强势无礼,霸道无耻!”
聂荣就站在卧室门口,一手撑着门框,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能不要骂你的战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