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安陵香言语上跟他比了一下胸肌的大小,导致他的旖旎幻想又原地起飞了。
聂荣回到房间里,整个人都显得很“丧”,他能够坦然地接受自己很喜欢安陵香这件事,毕竟这是个确凿的事实,没什么好回避的。
他不能接受的是对方是孕妇,他居然对她有幻想,实在是太变态了!
其实越注意才会越介意,越控制才会越失控,这不,聂荣那天晚上做梦了,那梦的内容实在是过分少儿不宜就不提了,重点是第二天早上还得自己洗裤子。
一边洗就觉得自己真是个禽兽,完全无法面对安陵香纯真的笑脸了。
后来,安陵香挺着大肚子,扎着马步,站在画架前继续练习绘画的时候,聂荣站在她身后吃水果沙拉。其时已经是初春了,她被宽大的孕妇裙罩着的肚子大得吓人,长期绘图已经是她很习惯的日常事务,只是随着孩子渐渐长大,医生建议她不要久坐,于是她便会站着或是
跪着画图。
聂荣特心疼她这般劳累,担心地说:“你的预产期是下个月吧?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好好休息了?”
安陵香头也没回地说:“我没有经过系统的绘画学习,读的又是服设这种专业性要求比较高的学科,再不多练一点的话,只怕入学以后跟不上班上同学的进度。”
聂荣疑惑地说:“你不会是想要在这一年里达到别人四年本科的程度吧?”“不管是盼盼还是麒麟老师,亦或是这次申请学校的老师,他们都说我很有天分,如果我真的那么有天分的话,我就不想浪费我的天分,我要用汗水加上天分,达到我的目
标!”
聂荣惊诧得嘴角抽抽,半晌才说:“你知道不管你读成什么样都没关系吗?”
安陵香落下最后一笔,碎发蹭得她脸痒,她抬手蹭了一下,转头望着他说:“不,于我而言关系很大,就像是回炉重造那么大的关系。
读书使人明理,读书使人进步,我很喜欢自己现在的状态,朝着一个目标努力奋斗,拼尽了全力以后,那感觉是很酣畅淋漓的,我不会有任何保留。”聂荣走过去,递了一颗水果给她吃,抬手帮她蹭掉了脸颊上的亮粉,创作一定是专业性和专注度融汇在一起的过程,创作期间使用的画笔和颜料不可避免的会沾染到画家
身上,所有那些画完一幅画还一尘不染的小仙女,一定是摆拍!就是眼前这样一个随意地挽着头发、脸上有色彩、衣服上有脏污的姑娘,聂荣却觉得她无比漂亮,甚至是闪闪发光的,他终觉:“原来人并不只是会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