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回家了。”
顾盼觉得任务十分简单,就算她是个带孩子的门外汉也能胜任,于是马上驱车跑到安陵香家里去了,哪里还会等到五点半。本来安陵香是希望能在生活中好好磨练欧文的中文,让他不管在任何时候,反射性地张口说的就是中文,结果顾盼一来就以超高速的英语交流彻底让欧文想不起来中文该
怎么说了,两人聊得十分欢畅。
安陵香有种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感觉,这个星期的中文恶补算是被打回到起点了!
她不满地说:“盼哥!讲中文谢谢!”
顾盼有理极了,说:“我天天跟人讲中文,英文能力都要生锈了,等我练会儿口语先!”
理由正大光明到不容反驳,安陵香叹息一声,去厨房做饭了。
不一会儿,顾盼进去看安陵香,她斜靠在厨房门框上边吃水果边说:“不是要去参加晚会吗?不去做个头发画个妆啊?”安陵香头都没回,不解地说:“挽个头发还不简单,我自己挽就是了,至于化妆嘛,外面的彩妆师特别容易给人画浓妆,搞不好就跟鬼似的,我的化妆技术虽然差了点,还
不至于把脸画成个调色盘,自然一点就好。
我又不是今晚上的主角,就是去衬托荣大爷的光芒万丈罢了,他肯定会找专业的化妆师给他自己画得美美的,我做绿叶就好啦。”
顾盼吃下最后一颗葡萄,过去洗手,说:“我赌五毛钱,老聂今天晚上是素颜。”
安陵香嘿然一笑说:“我赌五块钱,他会化妆。”
顾盼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若有所思,最后还是坚定地所:“加注,十块钱!我赌老聂今晚上是清水出芙蓉!”
赌约成立。
安陵香高兴地做完了饭就去楼上梳妆打扮去了,顾盼带着欧文上去,想看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地方,结果看到安陵香很是娴熟地自己挽了头发,又画了还不错的裸妆。
顾盼有些惊讶,“啧啧”称奇道:“可以啊,妞,你在英国呆了五年,做造型的能力变强了好多哦!”安陵香很是自然地说:“盼哥,我学的是服设,对色彩的把控能力强于很多人,彩妆讲究的就是色彩的搭配和融合,这是我专业课所学的内容,我是个学霸来的,怎么会差
在这种事情上?
至于挽头发嘛,在伦敦做头发实在是太贵了,我去那边之后就没去理发店剪过头发,一直就自己收拾折腾,能不进步嘛!”
还真是,生活迫使人进步!安陵香将礼服穿上,戴上首饰,转了一圈,问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