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香解释道:“跟楒白的情绪没有关系,欧文越来越大了,我担心会让他产生混乱,不清楚情况的人听见了也会误会我们三人的关系,对大家都不好。”
墨楒白发现自己居然完胜了!顿觉安陵香还是更宠他一些,一脸挑衅地望着聂荣那个手下败将,期盼地问安陵香:“我可以教欧文叫我爸爸了吧!”
安陵香敏感地说:“当然不可以啊!”
这下换聂荣一脸得意了,墨楒白一脸呆滞。
安陵香有理有据地说:“我怎么可能马上告诉欧文那个他一直叫叔叔的人其实是他爸爸,他肯定会觉得很混乱啊。”
“可这是事实,如果他很难接受的话,我会慢慢跟他解释清楚的。”墨楒白极力为自己争取。
“认同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建立起来的,等欧文认为你适合做他爸爸的时候再说吧,这样比较自然,不能吓到孩子。”安陵香一句话结束了关于这个话题的讨论。墨楒白马上陷入了沉思里,要怎么做才能取得欧文的认同,直接问孩子,他可不可以娶他的妈妈如何?如果他答应了的话,顺理成章地告诉他以后就叫自己爸爸,一举两
得!
觉得此计可行的墨楒白马上就去实施了。
欧文和墨念看完动画片以后,墨念想玩拼图,欧文想下棋,于是墨楒白出马陪欧文玩象棋。
聂荣坐欧文那边,试图帮他战胜墨楒白。
下棋途中,墨楒白压到自己西装马甲口袋里装的东西了,他状似无意地摸出来一看,是一枚璀璨生辉的大钻戒。
聂荣坐棋盘对面那么远都差点被晃瞎双眼,不知道墨楒白忽然拿出一颗大得像假的的钻石戒指出来干嘛,吓唬谁呢?墨楒白下午醒来以后,打开保险柜把以前买给安陵香的珠宝整理了一下,本意是想物归原主,让她用来配衣服,顺手把婚戒拿出来装身上是因为这件首饰具有特殊意义,
不能参杂在那堆珠宝里给她,要很有仪式感地为她戴上才最好。
结果晚上聂荣忽然闯进他家里了,他惊,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后来他不仅没有跟安陵香独处的机会,还被聂荣破坏了他试图营造的温馨家庭氛围,真是气死他也!
此刻他拿着一枚贵得吓人的戒指,心中有了计较,说:“听我太太说,你曾向她求婚?”
聂荣闻言,呼吸一窒,心道:“香香连这件事都告诉他了……”
因为知道了安陵香依旧是已婚的身份,聂荣向她求婚就件事就显得十分诡异了,他过不了自己的道德关,所以实在没办法接话。
墨楒白惯会打蛇打七寸的,一副巍然不动的座山雕姿态说:“我也曾向她求婚,不过用的不是这枚戒指,这是她的婚戒。”
聂荣的白眼都要翻出这个宇宙了,真想问问他:“炫富有意思吗?啊!有意思吗?”
要墨楒白回答的话,那就是:“看情况了,在你面前啊,那有意思得不得了哦!”
墨楒白将戒指对着灯光照了照,心形的粉钻在灯光的照耀下,璀璨生辉,完美得就算以聂荣的眼光来看也挑不出任何毛病,重点是他还买不起,好气哦!大约是觉得气不死聂荣都枉费他今晚上特意上门来送人头的行为,墨楒白就又补了一刀:“其实重点也不在戒指,主要是人的区别,不管我用什么戒指求婚,她都会答应,
至于你,挖了五年墙脚,终是一无所获。”
聂荣瞬间受到了内伤,差点咳出一口血来,他压了压翻涌的气血说:“没关系,我有耐心继续挖下去,你奈我何呢!”
真是,既然都被挖苦到这个份儿上了,干脆就豁出去了呗!
墨楒白觉得:遇到不要脸的人,那就不好治了啊!欧文刚才一直在专心思考下棋的事情,没太注意听大人们说话,直到此刻,他被钻石折射的光闪了一下眼睛,这才抬眼看过去,发现了那枚大钻戒,他说:“哇,好漂亮的
宝石。”
墨楒白觉得欧文不愧是他的儿子,审美眼光和他一样好!
欧文询问道:“墨叔叔,你是想要跟妈妈道歉吗?”
墨楒白愣了一瞬,这才想起来,刚才安陵香是把他和聂荣都批评了一顿,在欧文的简单逻辑思维里就是妈妈生气了,叔叔送她漂亮的宝石是想要跟她道歉的意思。
总的来说,墨楒白欠了安陵香很多个对不起,所以他点头说:“是的,我要向她道歉,你觉得她会原谅我吗?”
欧文想了想说:“你可以试试,妈妈还是很喜欢宝石的,她可能会原谅你吧。”
聂荣不屑地小声评论了一句:“浮夸、俗气、暴发户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