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他在桌下狠狠踹了一脚白安!
白安踢回去!
你就是瞎了,你不能瞎能看上我吗你!
余之卿在一边烦恼地摸摸头,“你这算是,给了个明白话了,是吧?”
“我早就说过了,你们不当回事。”顾枭寒说。
“正好,我也不想我姐嫁给你守活寡。”余之卿叹气道,“要让我叫你一声姐夫,我还真叫不出口。”
“但我听说,不是老爷子让你姐嫁我的吗?”“其实也不全是,我姐有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急用一大笔钱,手里一时拿不出来,就跟我爸要了,我爸知道后,跟爷爷说了,爷爷这才把我姐叫过来,打了一顿,然后才有
后面的事,当时我爷爷也挺不情愿的,老人家哪儿受得了这种事啊,是我爸一直劝,他才勉强点头的。”
余之卿是真的啥啥啥情况都不知道啊,标准的不务正业富二代了。
顾枭寒看了看白安,他不知道,白安又瞒了自己什么事。
酒过三巡,白安先醉为敬。
趴在桌子起不来了。
老爷子拍着大腿笑,“这小子还说要跟我再来三瓶呢,这就不行了!”
“爷爷,你少喝点吧,一把年纪了。”余之卿接过他爷爷手里的酒杯放下,“我扶您回去休息。”
“诶,你去送客,我自己走。”老爷子推开余之卿。
“不用了,我扶白安回去就行,余之卿,你照顾好余爷爷。”
“那行,你开车慢点,你看我安哥醉成那样。”
顾枭寒扛起白安,把她扶进车里,又给她系好安全带,摸了摸她额头。
白安把他的手拍掉,“我没醉呢。”
“所有喝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白安睁开眼看着他,眸子清醒,“我真没醉,只是我再喝下去,老人家该醉了,一把年纪了,喝多了不好,况且,我一个晚辈喝赢了他,他面子往哪儿搁?军人心气儿高,
最是不服输了。”
顾枭寒看着白安笑。
“笑什么呀?”
“你倒是挺会哄老人家开心的。”
“这叫心理学。”
“拉倒吧,坐好。”
顾枭寒开着车,递了瓶水给白安,喝了酒的人容易口渴。
白安喝了一口水,打开车窗吹了吹冷风,“你别说啊,这老爷子跟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以为会是那种特别顽固的老头儿呢,结果挺可爱的。”
“你要是知道他在背地里查了我多少,就不会觉得他可爱了。”
“这不理所当然的嘛,是我我也查啊,立场而已。”
顾枭寒看了白安一眼,“看来,你很喜欢余爷爷。”
“还行,比路家那老头儿强。”
“你跟路爷爷有过节?”
“没有啊,但他插手立早集团这事儿让我挺不爽的,更别提他孙子就是个神经病,哪儿像余之卿这么有意思。”
“跟余爷爷不要走得太近,老人家目光如炬,言多必失,你跟他说得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绽。”
“嗯,知道。”“余之雅,在你们那儿犯过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