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坚信喀秋莎只是去杀安德烈。
果然,等了没有多久,便看到喀秋莎回来了。
“你受伤了?”若兰惊呼,那道凹槽太让人惊奇了。
“没事。”喀秋莎多一句话不说,眼神非常痛苦。
她不是肉疼,是心疼自己的羽毛。
这痛苦近似于美女穿着露屁股的裤子,而且屁股上还有伤痕。
若兰隐隐猜到,便转移话题:“那人看起来很厉害,是被你杀了吗?”
“没有。我还没碰着他就受伤了。”喀秋莎越发郁闷。
“那他为什么走了?”若兰震惊地问。
“走?笑话。被叶真杀了。”喀秋莎心中暗道,没死我会回来吗?
若兰一呆,喀秋莎都没碰着就受伤了,叶真却能杀掉那个人?
但随即想到一个更耐人寻味的问题,为什么每次遇到危险,叶真总是立刻出现?
若兰又若无其事地问:“叶真杀了,就走了啊?”
“没有。”喀秋莎闭上了眼睛。
若兰明白了,然后便耐心等待。
果然过了没多久,叶真便无声的出现在卧室中。
两人目光相接,相视一笑,若兰柔声问:“为什么每次有危险,你总是立刻出现啊?”
叶真随意道:“我本来是想过来吃奶,恰好赶上了。”
若兰身躯一抖,脸颊瞬间晕红,微不可查的看看喀秋莎,示意叶真别乱说话。
叶真却笑道:“喀秋莎,你去守着我老婆。”
喀秋莎瞬间消失在卧室中。
若兰脸颊更红,抚着心脏嗔道:“我早晚被你吓死。”
叶真却认真地道:“你那里每天都必须清空,这么胀着除了自己难受没别的好处。”
他说话间,很自然的走到若兰床前,把她护胸的手分开。
若兰柔弱无骨,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闭上了眼睛,睫毛微颤,脸颊流光溢彩,宛若梦幻一般。
叶真轻轻解开了衣,轻柔地扶着巨碗,喝干了液体黄金。
然后却给她按摩起来,开始还只是胸部,后来便按摩全身。
这确实是按摩,而且含着真元的丝丝渗透,缓解她沉重的身子导致的血脉不畅。
若兰舒适的微微吟哼,没有丝毫掩饰,甚至有鼓励的意味,饱含着一种暗示:明天再来。
叶真按完一遍之后,给她扣好衣襟,若兰没有睁开眼睛,却抓住他的手,拉向自己的头。
“噢,忘记头部了。”
叶真又给她头部按了一遍,这次却是时间更长,若兰更加惬意,喃喃地说:“你有没有心中瞧不起我?”“没有。孕妇是伟大的。在你最需要丈夫关爱的时候,萧山不能来陪着你,即便是有再充足的理由,也是对不起你。再强大的女人也是水做的肉,在这个人生最重要的时刻
,心也滴血,眼也有泪。你紧张,你焦虑,你忧心忡忡。你需要安慰,需要关怀,需要缓解,需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