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不信你们一起装。”舒唱挂了电话。
央丽又给柳海发个短信:你答应请舒唱吃饭不能反悔哦,但我估计你最近会很忙,可以宽限你几天。
柳海:不用宽限,明天早上七点,永和豆浆,不见不散。
央丽大怒,王八犊子,你请我闺蜜喝豆浆?
忽然觉得不对,他吃别的也没钱啊。
当下给舒唱发了一个短信:明天早上七点,永和豆浆,他请我们。
舒唱回了一句:你谁啊,冒充央丽?
央丽无奈打过电话去,舒唱咯咯笑:“你们真的没关系啊?”
“我早说真的你不信啊。”央丽无奈。
舒唱立刻叹道:“那还喝个屁豆浆啊?就说我赦免他了。”
“好。”
央丽挂了电话,又给柳海发了个短信:舒唱说赦免你了,不用请了。
柳海:好的,我正全身肉痛,现在不疼了。
央丽笑的一翻身,又促狭地回道:可我没赦免你,明早七点,不见不散。
柳海:不见不散。
央丽:那你疼不疼啊?
柳海:半身不遂,正单手打字中。
央丽咯咯笑得一翻身,疼死你个王八犊子,随即促狭地回道:坚持住,我爸爸没有治不了的病,晚安。
柳海:晚安。
央丽把手机闹铃调成六点,便了无牵挂,沉沉睡去。
闹铃好像很快响起,央丽睁开眼睛,只过了一秒,就想起了豆浆之约。
她飞快的起身,洗漱停当,画了一个淡妆,然后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先到厨房看了一眼,宗华也刚刚起来,正准备做早餐。
“华姐,我出去喝豆浆,你和妈妈说一声,别担心啊。”央丽小心地道。
宗华误会了,以为央丽怕挨揍,毕竟昨晚那声凄厉的尖叫足以证明叶真的伤势惨不忍睹,她便劝道:“央丽,妈妈最多说你几句,如果要打你,昨晚就打了。”
央丽一听误会了,也不辩解,便笑说:“我知道,但我太想喝豆浆了。”
“那好吧,让商舞陪你一起去,你不能一个人走。”宗华叮嘱。
央丽点头,走出厨房正准备悄悄溜走,却发现商舞已经等在门口。
她震惊地问:“舞姐,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去?”
商舞笑道:“我说猜的你信吗?”
“我不信。”央丽摇头,又问:“你怎么猜出来的?”
“你不逃等着妈妈打死你啊。”商舞笑说。
“切。”央丽傲然道:“我只是去喝豆浆而已。”
“很好。我也想喝豆浆,走吧。”商舞开门,先走了出去。
央丽闷闷地跟着,有心让商舞回去,却找不到理由。
商舞开着玛莎拉蒂,带着央丽到了永和豆浆,停下车来。
央丽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十分钟。
两人进了门,这里的人很多,央丽没发现柳海。
“你坐着,我去买。”商舞指了一个空位置,转身去排队。央丽坐下,心中暗骂,王八犊子,就一顿豆浆还放姑奶奶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