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阳的庸微草堂里,燕逸仙跪在地上,部分的低着头。
他的爷爷燕重北手里拿着一根劫持,以来的呢严厉:“逸仙,江南第一针这块牌匾,是我爷爷给我传下来的,你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吗?”
燕逸仙摇了摇头,他明知道今天是来挨打的,所以也不敢多说。
毕竟在这样的家事中,家法大于一切。
“你做什么我都不管,但是你在大家面前砸我爷爷的招牌,这我不能允许。”
燕重北是个老派的人,他听说了燕逸仙当众下针,差点导致高玉国死亡的事情,气急败坏。
若不是燕逸仙的母亲拦挡,燕重北早就让孙子负荆请罪了。
“不知道病因,你还敢下针?干咱们这一行,一错可就无法挽回了。”
“爷爷,我看那明明就是心脏病的症状啊……我以为……”燕逸仙说道。
“你以为,我行医近六十载,你觉得我是靠着以为来给病人诊断的吗?”燕重北的脸色立刻挂了起来,怒视着燕逸仙。
“入行第一天,我就跟你说过了,中医不是科学,是道学。如果有把不准的脉,就不要急着下手。
治不治得好两说,至少不要像今天一样,给我败名声。“
燕重北生气,不是因为燕逸仙没有把人命当回事,而是因为燕逸仙让燕家丢脸了。
“手伸过来!”说完,燕重北伸出了劫持。
燕逸仙无奈的往前跪了跪,伸出了手。
啪啪两声过后,燕重北眯着眼睛说道:“你确定,你见到的那个人使得是璞朴针法?”
说到这里,燕逸仙终于能放松一些了,他收回了一条腿,单膝跪在地上,确切的说到:“我确定,那银针的的抖动,和您跟我说过的一模一样。”
“谁让你起来了?”
在燕重北的怒视之下,燕逸仙又无奈的双腿跪在地上,满脸的不服。
“按理说,会璞朴针法的人应该已经不在了,准备有点蹊跷。”
“爷爷,怕什么,他在厉害,还能厉害过您去?”燕逸仙大言不惭的说道。
“你给我住嘴,如果当年会璞朴针法的人还活着,那这块牌匾就不是咱们家的了。
既然璞朴针法重出江湖,必定不能小觑。江南第一针这块牌匾,一定是我们的。“
说完,燕重北捏紧了拳头。
一般到了他这个岁数的人,很少会有这样的争强好胜心。
也许是因为燕重北一生都在名利场里度过,他没怎么磕磕绊绊过,所以一旦出现挑战自己地位的人,燕重北决不答应。
“放心吧,爷爷,我已经约了他来草堂了。只要他敢来,必定是一顿羞辱。”
燕重北狠狠的瞪了他这个孙子一眼,燕逸仙在家里娇生惯养,到现在这种视若无人的傲娇态度已经有些让燕重北反感了。
“光是他来可不管用,我们要保住这块招牌。逸仙,去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让他带着稽查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