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两个普通人,就像是长了翅膀飞了出去似的,几十口人整整忙了一宿,几乎连老爷睡觉的地方都翻遍了,也没能找到任何的人影,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这才有消息
传来,墙边不知谁竖起了一架梯子,估计呀,俩个人早就顺着梯子跑掉了。
得,又白忙了一宿。
到了天亮时,大家都开始去休息了,可是府里的一切还得有人打理呀,做饭的有厨娘,那大门自然也得有人看着才行。
于是乎,门房中最老实的那个便被留了下来,这老哥姓张,平时人家就管他叫张老实。要说吴志阳,在苏州这地界上也算是官衔最高的人,不是有那句话吗,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宰相门前七品官,意思就是说你甭管来的是多大的官,见了这门房都得矮那么
三分。可是这张老实却是不同,府里的门房也不是他一个,其它的该怎么捞就怎么捞,到了他这里就不同了,除了严格审查进出来人之外,那些什么红包的事情是绝对跟他没有
任何关系。昨天晚上他也找了一宿的人,身子虽然疲惫吧,但是大家把看门的重担又交到自己的身上,所以吃完了早饭,张老实便老老实实地站到了门前,可是站了一会之后吧,自
己总觉得累,这腿一阵阵的发软,反正现在也没什么来访,干脆自己就找了张椅子,自己靠在椅背上,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人这一舒服,这困劲就上来了,张老实的眼皮子就不住地往下耷拉着,就这么一会睁一会闭地打着盹。
这时,肩膀上挑着一篮子青菜的何家安也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倒是身边的龚玥显得有些拘谨,走路的姿势怪异之极,还时不时地偷眼看着附近有没有人看到她。越是这样,才越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多亏现在府里行走的人不多,要不然,岂不是早就被暴露掉,何家安压低了声音说道:“走得大方一点,不要跟做贼似的,你没听过
吗,做贼心虚做贼心虚,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噗嗤。”在这么害怕的情况下,龚玥倒是被何家安的话给逗笑了,用小拳头打了一下何家安,娇嗔道:“我又不是贼。”
“你是不是贼,可是现在不是情况不同吗,一会听我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记住没有?”“记住了。”经过这么一打岔,龚玥的动作到是标准了些,俩个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挑着担子就一路往前走,还真别说,走着走着,远远的何家安终于看到了吴府的大门
。
而且跟自己想的差不多,门前并没有看到门房的存在,也不知道是躲起来了,还是干脆没有。
离着大门越来越近了,何家安低声吩咐道:“一会听我的话,我让你回头你就回头,我让你跑,你就拼命地往外跑,不管我怎么样都不要回头,记住了吗?”一听这话,龚玥的心陡然就提到了嗓子眼,看着装做若无其事的何家安,自己心里倒是变得感动了起来,他这样说无非是遇到事情的时候想为自己断后,可是自己真的能